
1普罗董事长徐益明完全不像个地产人,更不像个商人。
2018年,我去理想国调研,被满园的雕塑和现代风格的艺文中心所震撼,这种清水混凝土搭配玻璃幕墙的前卫设计,将郑州的建筑审美至少拉升了5年。
后来,我又详细调研了普罗旺世,然后发现普罗确实是个宝藏开发商,但又笨拙到让人心疼。
房地产本是个喧闹的行业。
但普罗笨到只会闷头做产品、闷头做社区;身后有一大批死忠粉一路跟随;但普罗却只会恪守沉默,如同活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
是在郑州,但又仿佛完全脱离于郑州楼市。
就像《笑傲江湖》里的风清扬,身怀绝技却看淡江湖,身后留下一地的传说。
一天上午有很好的阳光,我站在普罗旺世六期波特兰的长廊中,脚下是一地的光影,我望着前方的透窗幕墙,那是10年前普罗为孩子们设计的舞蹈教室。
那一刻,我被彻底击中,我想到我的孩子也应该生活在这样的社区里。
如果你知道,当时郑州地产最流行的尚是四点半学校,社区会客厅、茶吧、咖啡吧之类的字眼,你就会懂得普罗的孩子超前了多少年。
普罗说,这一切都源于他们的创始人。
我说,我一定要给你们老板做个专访。
他们说,好,我帮你约。
这一约,就约了三年。
约到上午10点采访,在这之前,我又去逛了一次普罗旺世。
从国基路进入,沿着灰黑色小方石砌成的林荫大道前行,右手边是一八学校,左手边是爱丽丝公园。
公园里的鸟叫声远远传来,既世俗又静谧。
我一路向地中海走去,如同是走在上海巨鹿路的街头。
就在这天上午我见到了徐益明,我是开心的,就像6年前在杭州的西溪玫瑰园见宋卫平。
我一直告诫自己的是,身处地产这个浮躁的行业里,一定要给自己树立坐标,才可以不迷失方向。
就像曾经在南方周末写特稿的李海鹏,就像曾经在绿城做地产的宋卫平,就像在麓湖悉心经营的罗立平,都是我职业中的灯塔。
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而我只想搞懂一件事,普罗何以成普罗?就像我曾经极力想搞懂的麓湖为何能成为麓湖。
后来我懂得,正是普罗的独立思考,出身地产却和地产保持了恰当的距离感,才让普罗留存住了行业中少有的真诚和纯粹。
过去的20年,是郑州楼市急速扩张的时代,但是进入郑州19年,除了龙之梦和银河丹堤两个合作项目,普罗实质上只开发了两个大盘,普罗旺世和普罗理想国。
你再也无法见到这样慢的开发商,从一开始,普罗与整个郑州楼市的基调都是违和的。
2003年拿下西史赵整体改造,这本是郑州第一个城改,普罗本是先行者。
但在后来大家所熟知的却是升龙。
郑州的城改故事,本来可以有另一个故事线。
普罗旺世2006年已经初见成效,在惊艳之中,每个区的领导都来找过普罗。
条件一个比一个优越,普罗可以随便挑地。
但被徐益明一一拒绝。
从这一刻开始,普罗就注定要走一条方向迥异的生长路径。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在郑州北部诞生了一座饱含浓郁欧洲小城气质的社区;但升龙密密麻麻的黄褐色外立面却也树满了整个郑州。
在今天看来,我们会对这件事充满叹息,感慨如果升龙的每个项目都是普罗在做就好了,今天的郑州也许就会是一座遍布普罗旺世气息的秀美城市。
但现实是,在急速扩展的城市化时代,普罗注定成为不了主角,但升龙会。
但在现实的另一面,当城市化跨过红利期、急速收缩的时刻,在大多数的开发商一个接着一个轰然倒塌的时候,却只有像普罗一样的开发商,会成为永恒的基石。
现在很多人喜欢说长期主义,也许这就是长期主义的典型特征吧:那就是无以伦比的慢!这些特征后来我们熟知于一些港商,比如太古、恒隆之类!他们的基因决定了做事的方式。
普罗的基因则和徐益明直接相关,身为普罗产品体系的核心决策者,他的气质深深的影响并塑造了普罗的气质。
在2003年启动普罗旺世建设时,不仅郑州,甚至整个中国楼市都处在启蒙期。
但徐益明在美国和加拿大定居了很多年,这些经验,让他对于产品和社区的认知,与郑州地产蛮荒时期的野生路径完全不同。
2003年西史赵拿地,2004普罗用了一整年时间做规划,2005年年底爱丽丝公园和普罗旺世样板区才一起开放。
这一来一往2年多已经过去了。
后来在做理想国时,2012年就拿了地,一直到2016年入市,中间悠长的三四年时间,都被用来作规划和建公园了。
当时地产圈盛行的是3+4+5——拿地当天出图,3个月开工,4个月开盘,5个月资金回正。
所以,普罗在业内人看来,是不可理喻的。
结果,只有1500亩地的西史赵改造,普罗开发了足足12年,做成了郑州住宅史上最成功的社区。
尚在建设中的理想国,则和阿那亚、麓湖一起,形成了中国三大神盘鼎足而立的格局。
普罗用一己之力,撑起了郑州楼市一半的体面!2普罗的灵魂是创始人徐益明。
徐益明是一个对产品营造掌控非常强的人,而普罗的一切,都源自于徐益明的这种掌控。
就像5年前的杭州绿城,在宋卫平的掌控之下被打造成中国楼市的品质之王一样。
在地产这个行业,特别是产品打造来说,极强的掌控力反而成了品质的最好保障!比如说,在今天地产开发很流行一个名词,叫做系统集成。
可以直白的理解为,要将建筑设计、景观设计、室内装修等等所有一切在规划设计阶段就统一前置考虑,以规避后期的营造矛盾。
我的震惊在于,在2004年,普罗旺世就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几年前采访一位日本建筑师,他给我讲过日本的建筑师绝对负责制,所有的营造节奏都必须按照建筑师的步骤进行。
他对郑州地产盛行的流水线作业——有人盖房子,有人精装修,有人做绿化,然后将所有元素拼成住宅;他对这些感到不可思议。
但一直到了今天,这仍是国内通用的营造逻辑。
所以,在18年前,徐益明联手在地产圈很有名的金达利,在普罗旺世做出了郑州市场上第一个开发体系的系统集成。
在2006年就特意去中国文化留存最好的台湾考察,将成熟的社区文化意识引入普罗,在普罗旺世打造出了国内最早的熟人社区的理念。
后来,金达利将在普罗的经验移植到了阿那亚,最终将一个秦皇岛海边的烂尾楼一举盘活,成为中国最著名的文旅大盘。
如今,金达利正在深度介入郑州很多大盘。
普罗的营造理念,也在逐渐扩散。
但是,对于徐益明来说,普罗旺世只是他的处女作。
他不止一次说过,为时代所局限,普罗旺世是有很多遗憾的。
最终,他把所有的弥补,都倾注到了理想国。
几年前,当我第一次听到理想国这个名字的时候,是震惊的。
敢这样取名字的开发商,要么是极度自信,要么就是极度自大。
但在今天,我们看到的是普罗的自信。
现在的理想国,正在成为徐益明掌控之下最好的作品。
如果你想在这个城市中找一个社区归老终生,那么理想国基本会是唯一的选择。
在三大神盘中,阿那亚最擅长的是精神外化,比如说孤独图书馆之类的精神感召建筑,在阿那亚是批量制造的。
麓湖最擅长的是设计物化,所以这是全中国最重视建筑设计的项目,甚至每一个组团都能有独立的建筑风格。
理想国最有价值的则是生活方式日常化,徐益明想打造的是中国宜居社区的标杆之作。
比如说,在这一刻,如果你想到理想国,你心底最深的认知会是什么?一定是教育和医疗。
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这是陶渊明在桃花源记中对于美好生活的想象,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实现的场景。
但这正是徐益明用心最多的地方。
它们一头牵着孩子,一头牵着老人,这是每个家庭中最温柔的两根心弦。
很多人不知道,在理想国做了一个三甲医院之后,徐益明的下一个大动作,是一座康养院。
这应该是郑州市唯一一座由一个地产项目独立做的医养中心。
徐益明说,人在老了之后,有时候会不能自理,或者只能半自理,不管身体如何,都会成为一个家庭的问题。
在郑州,有些保险公司在做老人护理项目,但是家庭一次性要投入几百万,这对很多家庭来说是很难的。
他说,我们要为普罗的业主解决这个问题。
徐益明说,普罗的孩子要成为教育视野最广阔的孩子。
所以在理想国,除了15年一贯制的一八学校之外,更在意的是社区每周的儿童戏剧、是少年研学社,是孩子的皮划艇课、足球课、棒球课、游泳课……几天前,在一个投资群里,一位普罗的业主说了这样的话:很多普罗的老业主对普罗的认可度很高。
我身边的邻居一路跟着普罗买,而且有不少实力不俗的业主,也不想搬离,并非没有财力。
社区很多文化,加上学校孩子们的关系,我女儿从幼儿园一路到小学,将近十年,很多孩子又是同学又是邻居,家长的关系也处的像老友,业主的粘合度和关系非同一般。
当你深入了解过徐益明,你对业主的这些表达,一点都不会觉得吃惊。
因为,这是业主对于徐益明为普罗所营造的一切,所作出的最好回答。
19年前,2003年的12月23日,普罗在中州宾馆2号楼召开了一场发布会,这是徐益明在郑州做的第一场宣讲会,是关于普罗旺世的。
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宁波人,到底要做一个什么东西出来。
在那场发布会上,徐益明第一次做了“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看这座小镇中有色彩缤纷风格各异的建筑,居生着一群来自各方但都善良私貌的人们……我要有一座好的学校,让我们的小镇里都教育出小淑女小绅士;学校的旁边就是风情万种、琳琅满目的商业步行街,三朋两友相约喝着下午茶,等孩子下课……这段话在19年前被刻在了国基路普罗旺世广场入口的墙上,也成为普罗最最著名的一段宣言。
3在今天,在徐益明的营造思想中,造房子本身已经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了。
房子只是一张门票,进入大门后浓郁的生活方式营造和业主丰富的精神世界,才是地产营造最终极的意义。
在徐益明的心里,装着的是一整个普罗宇宙。
在这个宇宙里,有河流、有草地、有城池、有喜怒哀乐以及人间烟火!这一个迥异于传统营造的世界,代表的却正是地产未来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