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将莲花灯放在河面上,合上双手,闭眼许愿:愿他,长安,长留,长伴。
再次睁开眼睛,身边多了一名眉目清秀的男子,笑着问:“许了什么愿?”“我不告诉你”我得意的看着飘向远方的莲花灯。
“那我也不告诉你,你看看你的灯,偏要自己做,丑死了,还做那么大。
”“放你的灯吧!一会儿烧着了!”遇她,是柳絮飘摇的三月天。
江南,烟雨,微冷,我温了一壶酒,望着外面被雨润湿的长街。
他执伞立于门前,眉目带笑:“姑娘,外面雨下大了,不知姑娘的客栈可有空客房?”他说,他初来沧古城,人生地不熟。
我笑他,你就不怕我是开黑店的,下迷药,把你扔到城外?“你不会。
”他笑着说。
他的笑如石头在池塘激起千层浪。
我的客栈时常接待一些喝酒的客人,他自觉当了店小二。
我在前台算账,看着他忙碌,样子挺好笑的。
如果他一直在,一直这样该多好。
“我要走了。
”他说。
我愣了:“啊?哦哦……是嘛,什么时候启程?”“马上。
”“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走了,没人帮我看店。
”因为看着你走,我怕我会哭,你会说我丑。
“好”我呆呆的坐在没有一人的客栈里,最后起身去关门。
“等一下关门!”一只手挡住了门。
“你怎么回来了?”我红着眼问。
“我忘了带一样东西。
”我不知他从哪里找到了我做的莲花灯,上面写着:愿他,长安,长留,长伴。
他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