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学艺术原本应该具有游离于政治之外的中立视角,但是在上个世纪的台湾岛内许多的文人开始介入政治。
写下《丑陋的台湾人》的台湾作家苦苓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父辈来自于中国大陆,但是他却长期与支持台独的民进党暗通款曲。
为了向民进党上交投名状,他比很多台湾本地人都要积极地支持“台独”,贬低大陆。
几日前的郑州暴雨成灾,台湾岛内许多人慷慨解囊伸出援助之手,为如今日渐紧绷的台海关系解套。
但是苦苓却在此时大放厥词,语带威胁称:“如果还有任何人想捐任何钱给中国,那我想骂的一句是脏话,另一句也是脏话。
”苦苓的丑陋言论和他曾经的发迹历史有莫大的关系,其具体的情形如何,且待在下慢慢道来。
绿营作家苦苓从破落贵族到绿营文人台湾自上个世纪开始出现政党政治之后,在政治这口大染缸中,几乎没有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全部都成为了欲望的囚徒。
医生、作家、媒体人、警察都在政治的漩涡中起落浮沉,变成了政坛的奴隶。
苦苓原名王裕仁生于台湾省宜兰,自小在新竹县长大。
他的父亲来自于大陆,1949年跟随蒋介石落户台湾,是标准的外省人。
苦苓的父亲是满族镶黄旗人,叶赫那拉氏,长期生活在热河林东地区(今内蒙古巴林左旗驻地林东镇)。
苦苓的家族虽然是清朝的破落贵族,但是因为家中还保有很多的土地田产,生活依旧十分富裕。
据苦苓自己说他的家庭庭院可以骑着马兜风一个小时也到不了头,拥有大批的佃户。
热河是民国时期的旧行政区划,大致位置在如今的内蒙古、辽宁与河北交界地区。
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区域早在1933年就被日军侵略占领,如果苦苓家中能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长期保有如此庞大数量的土地,那么这个家族必是汉奸无疑。
原热河省地图1949年,苦苓的父亲携带了大量的金钱跟随国民党来到了台湾,在国民党退役官兵辅导委员会当中担任公务员。
苦苓的童年时期生活条件依旧优渥,他和弟弟是班级内唯一穿得起皮鞋的小孩子。
后来苦苓考上了台湾大学图书馆系,通过转专业到了中国文学系才顺利毕业。
当时的台湾社会已经进入了蒋经国时代,反对国民党的“党外运动”已经在民间兴起。
各路人马鱼龙混杂,暗潮涌动。
在文学领域最负盛名的舆论阵地就是《美丽岛杂志》,这是一个由台独大佬黄信介出面创立,以许信良为社长,吕秀莲、黄天福担任副社长,张俊宏为总编辑,施明德为总经理的刊物。
其核心主旨就是反对国民党的统治,同时宣扬“台独”理论。
苦苓化名“托斯基”,不断向该杂志投稿,开启了参与政治运动的第一步。
美丽岛杂志蒋经国执政中后期改变了早年的铁腕威权政策,对于民间的声音开始趋于缓和与包容。
所以民间的杂志报刊开始多了起来,而报刊当中的内容也开始泥沙俱下、良莠不齐。
台北市商人郑南榕因为早年经商不利,开始转战出版行业。
他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创立了《自由时代》杂志,公然宣扬台独理念,这也是当时最为激进的杂志之一。
苦苓就曾经大力支持过这份杂志,还遭到了国民党文工会查获。
1989年郑南榕被控涉嫌叛乱,在自己的杂志社内自焚而死。
由此被独派分子神化成为“民主斗士”和“自由英雄”,受到台独阵营的顶礼膜拜,家属纷纷鸡犬升天,荣获高位。
而苦苓在之后也长期作为绿营的支持者,不断与民进党暗通款曲,私下勾结。
可同时他也栖身于国民党的羽翼之下,在国民党的公共单位当中攫取利益和声望,依靠吸取国民党的营养而不断发展壮大。
外蓝内绿、时蓝时绿的变色龙就是苦苓的真实写照,明面上是国民党的御用文人,暗地里是支持台独的无良作家。
苦苓赚的盆满钵满在国民党两蒋执政时期,电视和广播都被国民党所牢牢把控。
九十年代,李登辉时期也延续了一贯的套路,将喉舌机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苦苓就是这些国民党宣传机构当中的御用文人和官方喉舌,苦苓也可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双面人。
苦苓最早是在台湾明道中学担任语文老师,他当时的名字还叫王裕仁。
“苦苓”这个名字据说是他在大学期间苦苦追求一位名字中带有“苓”字的学姐而不得,自诩为“苦恋阿苓”才将名字改为了苦苓。
苦苓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正式进入电视圈,担任评论员和专职作家。
凭借着犀利的文笔,他很快就成为了台湾岛内的畅销书作者。
凭借着国民党搭建的平台,苦苓疯狂吸金以致巨富。
在九十年代就积累了数千万的家底,之后就开始成为电视节目主持人,声名大噪。
苦苓的作品甚多,主要以现当代文学风格为主,文章颇为犀利辛辣。
1992年,他效法台湾名作家柏杨之《丑陋的中国人》,创作了名为《丑陋的台湾人》一书。
如今看来这本书也正是他的性格写照和人格观察。
进入到二十一世纪后,苦苓的作品逐渐转向生活与爱情方面,文风也开始转变。
毫无底线的政治掮客和无良媒体人苦苓正式从文学、媒体走向政治,旗帜鲜明地倒向民进党,在媒体上为民进党鼓噪呐喊是在2018年前后。
民进党在2018年的地方选举上大败,这让民进党开始重视新媒体和网络时代。
一大批的媒体人和“网红”开始在民进党的大旗下聚集,而浸淫媒体领域多年的苦苓也开始和绿营合作。
在韩国瑜和蔡英文竞争时,苦苓就充当了蔡英文的打手,狠批韩国瑜。
当韩国瑜被爆出曾经接受时任国民党主席吴敦义4000万捐助时,韩国瑜极力否认。
苦苓在网络上大酸韩国瑜。
声称:“骗子是会进化的,我们也要与时俱进,免得一不留意又上了他的当”。
2018年12月,苦苓深夜发文,连续五十二问诘责韩国瑜。
其中包括了:“你(韩国瑜)说高雄又老又穷,又说高雄是珍珠,请问世界上有又老又穷的珍珠吗?”每一问都是针对韩国瑜的发言而死抠字眼的文字游戏,目的就是丑化韩国瑜,打击其声势。
苦苓与韩国瑜除了作为蔡当局的御用文人和网络打手,苦苓针对大陆的出格言论更是数不胜数。
从历史上看来,苦苓是满清王朝的余孽,他对于大陆的新生红色政权本身就带有着刻骨的仇恨。
所以他对于大陆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讽刺的是他的书籍在大陆反而很畅销,苦苓自述在大陆赚了很多钱。
2018年,台湾面包师吴宝春深陷统独议题的舆论风波,苦苓为其出头直言:“为什麽没有人因为中国欺负台湾人吴宝春,而痛骂中国人,不买中国货、不去中国玩。
”种种仇恨言论屡见不鲜,而且是在原本的事件上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这除了政治上的操弄之外,更多的就是人性的缺失。
只要是和大陆、统一相关联的人物都会成为苦苓的狙击对象。
比如曾经赴大陆的国民党退役将领吴斯怀就被苦苓网络霸凌,公然羞辱。
当蔡英文为了竞选连任而大打“反中”牌时,曾经抛出一个假议题就是“亡国感”(谐音芒果干)。
意思就是如果韩国瑜当选,两岸就会统一。
而苦苓也在侧翼辅助,他在媒体上撰文指出:“中国大陆一点也不想打台湾,但现行采取的策略是‘买台湾比打台湾便宜’,所以大家还是要有‘亡国感’。
”他将大陆惠台让利政策扭曲丑化为“收买台湾”的政策,很明显就是要挑起民众对于大陆和韩国瑜的厌恶,打击韩国瑜的声势。
蔡英文招揽媒体人苦苓不仅仅只是一个个案,他代表了在台湾的外省人第二代的堕落与迷茫。
这些人在两蒋时代垄断了全部的优质资源,身处于社会的顶层,享受着最好的物质条件和一帆风顺的晋升通道。
即使苦苓作为满清的遗老遗少,国民党依旧把这位没落贵族视为自己人加以关怀。
而随着国民党失势落魄,这些人无异于再度成为“破落户”。
他们希望投靠新贵,自然就要比一般人更加激进疯狂,民进党喜好什么,他们就要不断迎合,甚至更加露骨直白。
苦苓作为作家和媒体人,他还具有先天的优势条件。
那就是他的文字功底可以把自己包装成为看似中立的第三势力,可以随意操弄舆论的大棒来修理自己的对手,帮助自己的主人。
文人一支秃笔足以颠倒黑白,魅惑众生。
有才无德远比有德无才更具有破坏力,蔡英文正是看到了这些无良文人的可利用性才大加笼络。
苦苓也顺势而上,在2020年时公开发文要将在台湾岛上所有自称是中国人的人全部拘禁看管起来,防止他们和大陆有往来。
这无异于自绝于祖宗门墙之外,是对于自己家族的背叛。
苦苓自绝于祖先蔡英文和民进党在2020年的台湾立法机构民进党不分区“立法委员”的名单之中就加入了很多媒体人和民间人士。
比如民进党台北市议员梁文杰的妻子林楚茵就是三立电视台的主播出身,而歌手余天也是民进党的立法机构民意代表。
这就是蔡英文和民进党招揽民间人士的价码,许之以高位,诱之以重利,自然不愁无人响应。
这样一来,苦苓这些人的居心就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就是希望通过支持蔡英文的政策,搅乱两岸关系以邀功请赏。
也许在他们心中都做着一个在台湾立法机构发号施令的美梦,所以他们侮辱大陆才会如此丧心病狂、不遗余力。
近日,郑州发大水,本来台湾各界友善人士本着人溺己溺的原则慷慨解囊,向灾区捐款。
但是,苦苓竟然泯灭人性地宣称:“如果还有任何人想捐任何钱给中国,那我想骂的一句是脏话,另一句也是脏话。
”一位知名作家竟然堕落成为了跳梁小丑和无耻政客,也难怪台湾岛内的其他政治人物也看不过去,纷纷抨击苦苓。
曾有人说民进党是“反中反到失心疯”,实际上苦苓这些想当民进党的爪牙走狗而不得的人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疯狂。
台湾政治人物抨击苦苓文学本来应该是中立而温和的,一旦有人把它当成了捞取政治资本的工具,那么文学的艺术性就无从谈起。
作家本人也会在政治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甚至出卖尊严和底线来换取些许利益。
苦苓就是这些人中的代表,根据他的资历和能力,也许有朝一日平步青云跻身高位也未可知。
然而历史是有记忆的,用无底线的文字来羞辱祖国借以谋求高升,日后势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未来的台海局势如何发展,让我们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