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语:阿令的世界里,你最喜欢的一处地方是哪里?静室的蓝湛那一定是云深不知处的静室。
因为只有这里才得见,放下所有戒备的,不一样的忘羡:不束发的蓝湛,从病弱中悠悠醒来的魏婴,淡然檀香,悠长烛火,绵绵琴音……醒来的魏婴十六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忽闻笛音,惊起千层浪。
纵使难见旧模样,执子手,相凝望。
重逢相凝望旧日琴音绕耳旁,前尘怨,梦一场。
皎皎月光,未语泪成行。
纵然难解心中凉,缘未尽,伴君旁。
伴君旁经过了不夜天誓师大会的喧闹,更显静室的安然。
重逢将改写两个人的生命轨迹:蓝湛无需再踏遍天涯,苦苦问灵;魏婴重获新生,总该想想何去何从。
魏婴的新生那夜的静室,是忘羡的握手言和;重游云深,是魏婴与前尘的依依惜别。
理智与情感都在规劝:前世种种,该放下的,不该再去计较;新生不易,该做的,逃也逃不掉。
忘羡再出发前的平静,是魏婴前世今生的过度,也是热血年少与冷静成熟的分水岭。
比起不夜天的苦涩,这一站酸甜可口,如中秋时节,名唤玫瑰香的紫葡萄,舌间余香,便足够回味无穷。
不妨一起来品品这里的酸与甜吧!未束发的蓝湛01,甜的是:静室里,蓝湛未束的发,和熟悉的琴音细致的你一定注意过,蓝氏发冠有多惊艳,关于发冠,阿令也是用足了心思。
在古风世界里,发冠的意义可不只是美观那么简单:二十岁加冠礼成,褪去少年的稚气,步入成年人的行列。
蓝氏发冠非私密场合,戴冠,是礼仪也是尊重。
而静室是蓝湛的寝间,这里蓝湛未束起的发,未戴的冠,旧日的曲,当年的调,是对魏婴的一种倾诉:时过经年,当年一句“毕生知己”,今日亦然。
这里只有你我,抛开一切束缚与桎梏,我愿以一片赤诚,与你坦诚相见。
静室的蓝湛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魏婴头顶的红色发带,这就又是阿令的一个意难平了:前世的羡羡,未及加冠便陨身不夜天;再世而来,却再也没有了加冠的契机。
从始至终,魏婴都顶着红发带,鲜红的色彩,鲜活的生命,历经风雨,赤子之心终未改。
也许在蓝湛心里,如此的魏婴更需要守护和体谅吧。
再世的魏婴02,酸的是:魏婴那句,不过那个时候,你真的信我吗?睁开眼,他的白月光坐在不远处,白衣皎皎,轻抚琴弦。
他感叹:十六年了,像一场梦一样。
眼角有一滴泪,默默地滑落,不知这噩梦,醒了没有。
梦醒否?他说:没想到,还能活着。
他问:你有去找过我吗?蓝湛只说三年后,却不答因由。
他问:我也不知我身在何处,你信吗?蓝湛坚定地答:我信你。
我信你可他却问:不过那个时候,你真的信我吗?这一次,静室里静得听得到彼此的心跳,连空气都在等蓝湛的回答,可惜,默默无语,就连琴弦都不曾颤一颤。
此时的你,也在盼着他回答?还是理解他的不可言说?无语的蓝湛03,酸的是:魏婴重游云深,失去的时光,失去的人,都只留在记忆里了走出静室,深吸一口林间清新,阳光刺眼,如少年一般的明媚,依稀看见那年罚跪的自己。
阳光耀眼行至廊间,听学时光历历在目,与江澄争执不休,围着师姐吵吵闹闹,疯着笑着,跑着跳着,那时不成想,一脚踏出云深,便真的不知前路在何处。
回想旧时光的魏婴那些流逝的时光与逝去的人,如今也只剩记忆里的星火,在心底深处留下烙印,稍一燎原,便痛彻心扉。
落寞的魏婴04,甜的是:时间不停留,某个人和某些情愫却留了下来闲踱至藏书阁,年少轻狂,喜欢气得他跳脚,以他破戒为喜,看他嗔怒为乐,三千家规中的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自己,有些缘分,冥冥中被锁在了当年的桌几,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彼此的心门口。
藏书阁荡悠悠去竹林间,那窝白兔还徜徉自得,有一分欣喜,有一分感动:蓝湛那个小古板不是说,不喜欢你们吗?后山的兔子或许十六年太短,短到不足以改变一个人,短到不足以让一个人忘却一段缘;或许十六年太长,长到让人不奢望被人铭记,长到让人不敢相信,在无望的等待面前,有人还在为他坚守。
欣慰的魏婴05,酸的是:错过的十六年,你的好多经历,我都一无所知后山冷泉缓缓奏着清幽,又见小郎君沐浴,身姿依旧。
忆起当年寒潭一游,抹额分一半,也算你宽厚。
来到冷泉的魏婴可这满身戒鞭痕是什么缘由?世家子弟的楷模为何遭此归咎?蓝湛不言,湿漉漉立在跟前。
这十六年,终究是错过了好多,来日方长,总会藏无可藏。
发现蓝湛戒鞭痕的魏婴06,甜的是:生死门跨一回,终于懂得妥协,学会和解莫家庄的剑灵并不简单,就连蓝愿都看出端倪,几番自责。
看孩子郁郁寡欢,愿劝少年一句: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控制的。
回想当年的自己,曾信誓旦旦,一切尽在掌控,到头来却是全盘失控。
面具魏婴这道理,当年不信,如今生死门前溜达了一个来回,终于懂得世事无常,妥协未必不是另一片天光,学会与自己和解,未尝不能破茧成蝶。
魏婴结束语:忘羡的重逢有没有与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感慨万千,没有抱头痛哭,甚至没有客套的寒暄和讨巧的问候,淡然如水,寥寥数语,心照不宣。
或许,这就是我们深爱忘羡的原因之一吧:情深才需浅谈,惜别过往,才能重新起航。
云深忘羡下一期,陪忘羡再出发,去新征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