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过去的一角看过去,穿越到现在,就有种时空穿越的恍惚感。
崔颢的《黄鹤楼》,我最喜欢的是第一句: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这里就交汇着古今。
而此刻,我穿越户部巷周遭古街,和陌生的人们一同等待七点半的亮灯,重建了不知多少次的黄鹤楼。
古人怎会料到,会有个群体记录着似曾相识的每一晚。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感慨的时光易逝,不也和这异曲同工吗?黄鹤楼上有两个牌匾的题字,我最是喜欢,一个是“楚天极目”,一个是“气吞云梦”。
荆楚大地,我登楼极目远眺,长江东逝,帘卷乾坤。
昔时,这是一片湖泊相连之地,却以“云梦”这极具美感的词,描摹了一片浩浩汤汤的壮阔。
当年李白至此,诗性欲题又止。
叹气,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可见崔颢的这首着实难超越。
但就是这为起点,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李白又引发了另一个城市的无尽遐想。
不妨在黄鹤楼听一组编钟雅乐,结束行程。
响彻了数千年的音符,依旧回荡在这盛世,不也妙哉?我是青木,和我一起旅行读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