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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香(一缕香烟缭绕)

发布:2024-09-02 浏览:38

核心提示:深夜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少了点什么。爬起来,把朋友送的檀香点了一支。朋友年年自己动手做线香。自用,也送人。长长短短,粗细不一。卖相不佳,但味道极好。真正的印度老山檀,总觉有一股奶味,甜兮兮的,发腻,反倒不喜欢。香在中国,溯源久远。有种说法是始于先秦。先民引火,离不开各种山野植物。认识香草应该更早?祖先对于石头的认识,似乎要早于旧石器时期。去山西博物馆参观。汉代博山炉,创意大好。炉盖设计为叠叠群峰,细细白烟,由群峰之间丝丝袅袅,升腾飘散。诗境且唯美。看来亲近大自然,远非现代人才提及口边之事。明代的獬

深夜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少了点什么。
爬起来,把朋友送的檀香点了一支。
朋友年年自己动手做线香。
自用,也送人。
长长短短,粗细不一。
卖相不佳,但味道极好。
真正的印度老山檀,总觉有一股奶味,甜兮兮的,发腻,反倒不喜欢。
香在中国,溯源久远。
有种说法是始于先秦。
先民引火,离不开各种山野植物。
认识香草应该更早?祖先对于石头的认识,似乎要早于旧石器时期。
去山西博物馆参观。
汉代博山炉,创意大好。
炉盖设计为叠叠群峰,细细白烟,由群峰之间丝丝袅袅,升腾飘散。
诗境且唯美。
看来亲近大自然,远非现代人才提及口边之事。
明代的獬豸香炉,传说中独角兽造型。
头后仰,四方大口,轻烟由嘴巴深处汩汩而上,升腾中,瞪大眼睛盯着你。
檀香在中国,家喻户晓。
有那么一阵,几乎所有的香,均冠以“檀香”二字。
我们酒店的客房服务,每日从燃一支香开启。
隐匿于卫生间一角。
白烟轻柔飘散,心境在静默中,渐渐美好。
记忆中,外婆最喜欢一种香皂。
由中央香皂厂民国十七年生产的檀香皂,与蜂花檀香皂、佛手檀香皂,并驾齐驱。
而其中尤以“蜂花”最佳。
外形兼具浓郁东方色彩,香气十分优雅,应该是较早走出国门的香皂。
之后中央香皂厂并入上海制皂厂,但蜂花牌檀香皂,一直走至今日。
一年四季,外婆总喜欢买几块放进衣橱。
衣服上身,淡淡一丝清香,若有若无,朴素的美好。
我曾看过一本书,细节之一是洗手一定要身边人换肥皂——以我当时的见识,就觉得用檀香皂洗手,已经不能用奢侈来形容了,简直是犯罪啊。
外婆喜欢古旧玩意儿,一辈子只用中华牌牙膏跟檀香皂。
我在某宝看见有这牌子,兴冲冲买回去,外婆看了一眼,直摇头。
云泥之别,完全不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燃香当然离不了香炉。
我喜欢电熏炉。
陶瓷外壳,小可一握,价格平民,舒适且实用。
随时随地通电,调好所需温度,不论越南芽庄还是印度老山檀,很快便香气馥郁。
读丰子恺的文字,总觉先生一定也会喜欢这种香炉,根本不必担心香灰的好坏——用隔炭法品香,碰上香灰质量差,你也只能连香灰的味道一起享用了。
呛鼻子。
电熏炉没有任何异味,还便于清洁。
温度调得好,香味一点一点散开。
轻轻柔柔,很均匀。
魔都冬去春来,尘世躁动,此刻若有幸偷得浮生半日闲,与香道有染,愿化作一缕清风,沉醉天涯亦何妨?潮湿阴冷之夜,写字看书,闻着这味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电熏炉用香极其节省。
一小勺香粉,至少能燃大半天。
正宗的沉香,并不是今天才价值连城起来。
身份自古就矜贵,一般人根本点不起,现如今满大街到处都有沉香卖,里边也许连丁点儿沉香的影子都没。
我点不起沉香,但老山檀还是可以买一点。
中国百姓闻香向来随意,不会故作高深,制定种种规矩来逼大家就范。
燃一点好香,读一本好书。
读读,想想,写写,是读书人最好的休息。
现代人被生活裹挟惯了,时时处处压力山大,抵抗抑郁最好的办法,就是古人所说“听香”。
其实就是一种“放松疗法”。
香烟袅燃,用耳朵去听。
听味道。
若是使劲儿闻,力气过头,反倒辜负了这一炉香。
读张爱玲的小说,总觉才女该最爱沉香。
要不怎么会有《沉香屑》?丰子恺先生痴迷于焚香,看见篆香炉,立刻手痒,正如他自己所说——“一共买了八九只之多,眼睛看不到篆缕,鼻子闻不到香气,我的笔就提不起来……”丰先生那时烧的主要是檀香,中药铺里都有卖。
现在的中药铺也有,但我以为最好是去同仁堂。
檀香味与做家具所用的紫檀,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两码子事。
紫檀只有木头味道,并无丝毫香气。
说到香,立刻想到柏木。
忽然想起奶奶有回做旧式蒸饺——笼屉底先铺一层柏叶,饺子蒸出,有种别致的香。
但柏叶最好蒸过再用。
新鲜柏叶味道太冲,饺子蒸好,一点面粉味都没,那还叫饺子?许多年前,我参观过一个考古现场。
是明代固原总兵的墓。
挖掘时,工人们用镐不小心,碰到了棺木。
嘭嘭几声闷响,我猛然闻到柏木的味道。
极浓极厚,香气直钻脑门。
关于柏木味道,记忆深刻的,是有次去陕西。
黄陵在桥山,此地满山遍野都是环抱的柏树,而黄帝陵的祭殿,则完全用柏木修建。
一脚踏进,满鼻子都是柏木的清香。
还用得着专门花大价钱,买这个香那个香,磕头捣蒜装模作样?当然,柏木再香,也无法与沉香媲美。
但若是想买到货真价实的柏木香,亦非易事。
许多号称柏木香的,也许里边只参杂着一点点柏木。
那次参观黄帝陵,我脚还未及踏入,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怀抱几捆香,粗长细短,往我面前一杵,口里絮叨,“进门烧香,子孙满堂。
”简直莫名其妙。
但黄陵的香,的确比别处好。
桥山上柏树遍布,若不亲临其境,很难真正理解什么是“柏木森然”。
想到杜甫那句“锦官城外柏森森”。
国画家们大多喜欢画松柏。
颜色葱翠碧绿,蓊郁荫翳,风一掠,发出的声响,亦森森然也。
小时记忆中,父亲有天拿回一包看上去已经十分糟朽的腐木。
颜色暗黄,像晋北高原的土坷垃。
啥玩意儿?父亲把它们用报纸包了,仔细地放入衣橱,用来防虫防蛀。
那木头极香,但我至今也没弄明白究竟是什么。
“土沉”没什么香味,奇楠能让人闻到香味,却不该长成那模样。
中国人对香,并不陌生,若说香是一种文化,这文化该无处不在。
家里味道不佳,习惯点一支卫生香来熏熏。
这香是物质的。
清明去扫墓,焚香烧纸,那香又转化为精神了。
《金瓶梅》里写厨房里煮猪头,先要点上一炷香,这香还没烧完,咕嘟咕嘟,那边的猪头已煮至大烂。
这香已经变成了一种计时工具。
过去戏班子学戏,师傅点一支香,徒弟头朝下倒立,什么时候香燃完,什么时候把腿放下。
一支香可燃多长时间?说不好。
那年我去山西阳曲小五台寺,恰逢老和尚烧四方高香。
天黑后点燃,一直烧到第二天凌晨,仍袅袅然四下升散。
真耐烧!早前说烧香就是烧香,眼下什么都要讲究个道。
门道香道,左道右道,说起来头头是道。
由古至今,各种香,烧过几千年。
从随处可见的香草,到堪比黄金的沉香与奇楠,一香一式,样样烧进文化的记忆深处。
偶尔燃一点儿沉香,打灰烧炭,加隔片闻香。
出门前,把檀香粉沉香粉叠加在一起烧。
门推开,满室生香,心情雾霾立刻一扫而光。
但我还是更喜欢电香炉。
放电脑边写字。
香味隔一会儿,来那么一下。
隔一会儿,来那么一下。
优柔婉约,删繁就简,体现闻香之妙。
尤其在深夜。
月白风清,万籁俱寂,香味愈发显得清晰。
我忽然觉得,对丰子恺先生,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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