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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八大怪,浓浓东北乡土文化

发布:2024-10-02 浏览:19

核心提示:窗户纸糊在外窗户纸,糊在土屋窗户外。乡俗怪怪的。一张窗户纸,很薄,却能阻挡风雪与寒冷。一种土得掉渣的御寒方法,让寒风退却。一个小土屋,很暖,炕头炕梢上的巢,捂着草色的梦。一张窗户纸,把心包裹成爱。窗里窗外,两个世界。窗外——大雪来临,冬鸟鲜活。红辣椒,挂在土屋窗旁,就像村妹子的眼神,火辣着北方的冬。金玉米,挂在土屋檐下,一粒粒金色的种子,等待回归泥土,发芽高过田埂的希望。小花猫,依旧啃着冻透的食,舌尖舔着庄稼院的日子,眼神与那顶草帽对视。窗内——火炉正旺,爱巢宁静。灶膛里的草把火炕烧得暖暖和和,炊烟放飞村

窗户纸糊在外窗户纸,糊在土屋窗户外。
乡俗怪怪的。
一张窗户纸,很薄,却能阻挡风雪与寒冷。
一种土得掉渣的御寒方法,让寒风退却。
一个小土屋,很暖,炕头炕梢上的巢,捂着草色的梦。
一张窗户纸,把心包裹成爱。
窗里窗外,两个世界。
窗外——大雪来临,冬鸟鲜活。
红辣椒,挂在土屋窗旁,就像村妹子的眼神,火辣着北方的冬。
金玉米,挂在土屋檐下,一粒粒金色的种子,等待回归泥土,发芽高过田埂的希望。
小花猫,依旧啃着冻透的食,舌尖舔着庄稼院的日子,眼神与那顶草帽对视。
窗内——火炉正旺,爱巢宁静。
灶膛里的草把火炕烧得暖暖和和,炊烟放飞村妹子的思念,飘向远方。
煮熟的大碴粥热气腾腾,咸鸭蛋在饭桌上溜来溜去,诱惑着舌尖上的口水。
庄稼院的日子,都有滋有味地藏在农家冻豆腐里。
一张窗户纸,普普通通,简简单单,就像庄稼院里的爱情,一捅就破。
我是住着土屋长大的孩子。
在我心里:那张窗户纸糊着母亲的沧桑与淳朴,被那张窗户纸包裹的岁月,至今依然包裹着我的心。
昨日的窗户纸,已经被搁浅,而窗户纸这个词,仍被我干干净净地收藏在心里。
窗户纸是庄稼院曾经岁月的颜色,像我写出的诗句,应当朴实无华。
大姑娘叼烟袋大姑娘美,美得土味十足。
大姑娘浪,浪得野性十足。
大姑娘叼烟袋,是北方村庄独有的风俗。
大姑娘盘腿坐在炕上,嘴里叼着一个大烟袋,抽一锅旱烟,袅袅香烟便飘浮起来,乡情便火火红红了。
那汉白玉的烟袋锅与烟袋嘴,是在送货郎的小车上买的,那旱烟是自己心上的汉子种的。
冬了,农具搁在屋外,镰刀挂在墙上。
身子猫冬,如月心事挂在村头那棵大杨树上。
搂着火炉,点一锅旱烟抽起来,解闷一瓣一瓣落下来的日子,唠唠家常嗑。
那张鲤鱼跳龙门的剪纸贴在窗上,一种祈盼的喜庆让村庄鲜亮起来。
叼烟袋的习俗,是大姑娘妈妈的妈妈传承下来的。
烟袋锅里的火苗一闪一闪,就像大姑娘的眼神与孝心,点燃古老的乡情。
大姑娘用舌尖上的烟味咀嚼淳朴的村庄,咀嚼炕头炕梢的暖巢,咀嚼伺弄爹娘的亲情。
村庄宁静,香味宁静,日子宁静。
即使大姑娘进城了,也依然叼着烟袋。
那股旱烟味,熏着不变的乡音,耳边就响起母亲的叮咛。
母亲说,不要管别人说咱俗,说咱土。
心里有孝心,走哪家是根。
城里人也有不嫌俗的,把大姑娘叼烟袋的年画贴在“八大碗”与“农家大院”餐馆厅里,餐馆一下子火火爆爆起来。
反穿皮袄毛朝外北方。
寒冬。
零下30℃。
大烟泡雪。
一辆马车。
车老板,反穿着皮袄,皮袄羽毛洁白如雪。
马车虽小,巢穴简单。
车上的媳妇身穿大红袄,一身火焰,靓丽成冬天里的一把火。
左边包裹里装着年货,右边篮子里拎着特产,怀里抱着一个胖娃娃,回娘家。
北方的冬,大雪纷飞,北风呼啸。
还好,车老板与媳妇有自己的反穿皮袄与大红棉袄,娃娃有母亲的胸膛。
天生的寒,地生的冻。
生活太冷,依雪而暖。
芦苇冻不死,村庄冻不死。
大红灯笼,挂着回家的路标。
一冬反穿皮袄,出没在风雪里,飘落寒冷的日子。
出远门,反穿皮袄行走。
寒冷,让时间凝固。
雪花,让内心鲜活。
在风雪中行走,反穿的皮袄阻挡寒冷。
一支烟,点燃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皮袄里有媳妇缝补的针线,靰鞡鞋里有媳妇添加的靰鞡草。
反穿皮袄,穿着媳妇的情。
行走脚印,装着媳妇的心。
车老板进城,反穿皮袄成为城里一道亮丽的风景,可以与城里人貂皮大衣媲美。
城里人有城里人的时髦,乡下人有乡下人的穿法。
你过你的富贵,我过我的野性。
在乡下人眼里:活得简单一些生活会更踏实。
或许,土屋里炕头比高楼里地热更有爱巢温度,反穿皮袄比皮夹克更有生活的滋味。
养活孩子吊起来摇篮,吊在房梁上。
孩子,躺在摇篮里。
东北的摇篮,是南方的“悠车”?是天上的弯月?是江上的小船?摇篮之上,有阳光与目光,有母亲敞开的胸怀与丰满的乳房。
一种哺乳的姿势,野性着,干净着,坦荡着,圣洁着。
静如止水,乳汁如山泉叮咚。
旁若无人,乳峰如赤裸的雪峰。
乡俗,在游牧民族的传统中左右摇摆。
左边是乳峰流淌着生命的源泉,右边是嘴唇哼出舌尖上的童谣。
母亲,用乳汁撰写一种野性的母爱。
母亲,用民歌喂养一种淳朴的乡情。
摇篮之下,母亲用双手缝补日子,用双脚行走爱巢、炊烟、村庄、田埂、草原与蹄音。
摇篮,在空中荡漾,荡开水做的童年与梦的呓语。
东北女人。
马背上的女人。
坦坦荡荡的女人。
野性十足的女人。
养活孩子吊起来,吊着的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吊着的是母亲心尖上的痛与梦。
母与子。
篮里篮外,两个世界。
母亲,是走进孩子眼睛里的第一个女人。
吮吸,是孩子扑向乳峰的第一次咀嚼。
孩子,是母亲的路标。
母亲,是孩子的路标。
草皮房子篱笆寨羊草做的草皮房子,木桩做的篱笆栅栏。
爱巢太土,依草活命。
古老、原始、简易、纯朴的草皮房子为家。
篱笆墙、辘轳井、碾子、女人和狗。
从门槛走出的路是碎石铺的,墙外挂着红辣椒与苞米棒,摇曳着村庄的风采。
草根的家,源自草。
草色的血,是村庄的底色。
逐草而迁,依草而居,靠草而活。
居家过日子,家当简单。
有水就能活,有草就能住。
锅碗瓢盆,敲打日子。
杀猪菜煮着年味,镰刀收割庄稼。
平平淡淡,就像流逝的水。
清清白白,就像干净的雪。
朴朴实实,就像黑黑的土。
坚坚韧韧,就像野性的草。
出门:播种田埂,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进门:坐上炕头,钻进被窝,鼾声入梦。
草皮房子,农人动手农人盖,自己的暖窝自己住。
屋里,雪白的墙上挂着一张年画,日子就鲜活起来。
屋外,有风有雨有雪,无所谓。
一间草皮房子,足矣温馨爱巢。
村庄,从来也不滋生奢望。
野草,这个词被父老乡亲干干净净地保存,从不丢弃。
乡俗,在篱笆墙溜来溜去。
乡情,在篱笆寨串来串去。
风很自由,如月心事很自由。
没有隔阂,只有透风的墙唠着被雪漂白的方言。
草皮房子篱笆寨,就像一幅版画,靓丽成东北黑土地上一道独有的风景。
狗皮帽子头上戴荒原,苔藓冻僵,荆棘寒冷。
洪荒长大的北方,创造了狗皮帽子的价值。
寒冷,使流动的风景凝固成站立的水。
冰冻,使最初的荒原袒露出脊梁。
一顶狗皮帽子,缕缕狗毛,飘逸出关东人桀骜不驯的倩影。
荒原苍白,太阳苍白。
唯有狗皮帽子,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叫醒荒原。
狗皮帽子,是村庄的色彩。
狗毛,洁白如雪。
狗皮,灰黑如土。
大雪来临,天寒地冻。
树,站立成村庄寒冷的样子。
草,枯萎成道路贫穷的路标。
农人,双腿棉裤打着补丁,一根麻绳勒紧烟袋锅,沿路拾粪。
狗毛,开成冬天的雪花,为村庄捂暖。
粪蛋,有根,为梦播种希望。
那一年,狗皮帽子走进月亮升起的地方——萨尔图。
狗皮帽子与地火结缘,便成为一种石油大会战的服饰标志,和杠杠服、大头鞋一起,叫醒“金娃娃”。
铁人,戴上狗皮帽子。
狗毛,就有了铁质的骨气。
一支铁军,带着狗皮帽子,人拉肩扛,用钻机为中国止痛,把贫油的帽子甩进太平洋。
狗皮帽子,从村庄挺进到城市,把村庄复活出灵性,把城市生动成铁性。
或许,这就是中国北方独有的特色。
如今,钻工郎与采油女戴狗皮帽子的岁月已成忆痕。
而乡下人仍把狗皮帽子当成温暖村庄的家宝保存。
大缸小缸渍酸菜家家户户,大缸小缸,腌渍酸菜,是东北人独有的习俗。
酸菜炖粉条、杀猪菜、酸菜鱼、酸菜白肉,都是地地道道的东北菜。
腊月,煮一锅杀猪菜,鲜鲜的五花肉、嫩嫩的血肠儿,酸酸的酸菜丝,年味就飘满村庄。
白菜白,酸菜酸。
实实在在的菜,就像实实在在的东北人,土味十足,乡味十足。
渍酸菜,很简单。
白菜一洗,装进缸里,撒上盐粒,凉水漫过白菜,石头一压,过上一个多月就可食用。
在农家人眼里,过简简单单的日子,心里踏实。
吃酸菜,很简单。
炒着吃、煮着吃、炖着吃、呛着吃,舌尖上的东北酸菜,吃法五花八门。
在乡下人的舌尖上,白菜可解百毒,酸菜有乡情味。
如今,城里人喜欢吃乡下菜,自然爱吃酸菜系列。
酸菜,同舌尖上的中国与时俱进,与那句“翠花,上酸菜”的经典台词有关。
酸菜,从北方挺进中原,又抵达江南水乡与羊城。
酸菜丝,把土得掉渣的关东情炒遍大江南北。
我是吃着酸菜长大的关东孩子。
爷爷吃了一辈子酸菜炖白肉,说这菜解馋。
母亲告诉我:酸菜酸,红糖甜,苦瓜苦,辣椒辣。
酸甜苦辣,才是日子的味道。
把酸菜交给诗歌,让我的诗飘出酸菜与粉条的味道来。
或许,这样的诗歌才有味。
冬包豆包讲鬼怪包黏豆包,是村庄的一种风俗。
进了腊月,家家户户包黏豆包,年味便火火爆爆了。
雪花飘洒的腊月。
包黏豆包的腊月。
想念亲人的腊月。
那句“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的俗语,被一锅黏豆包一蒸,蒸腾的热气,从一口大铁锅冒出来,腊月的冷便被蒸熟了,村庄的心情便滚烫起来。
黄米面黄,红小豆红,白沙糖白。
所有的色彩都被黏豆包收藏。
黏豆包,坐在紫苏叶上,唱着金黄而细腻的乡间歌谣。
黏豆包,黏着红高粱金豆子的日子,黏着爷爷耕耘的风雨与父老乡亲的目光,黏着农谚、节气、民歌与乡情,黏着一缕缕炊烟放飞远方。
乡下人包黏豆包时,总爱讲一些聊斋中的鬼怪故事。
那狐精、兔精、花精,活灵活现地在灶台上行走。
一种寓意,被黏豆包包着。
一种祈盼,被大铁锅煮着。
黏豆包,是乡下人给城里亲属送来的最好年货。
纯纯扑扑的礼物,黏黏糊糊的乡情。
蘸着白糖吃一口黏豆包,舌尖上嚼的都是高过田埂的味道。
我很喜欢吃黏豆包。
想念中的黏豆包,从童年的记忆与母亲的目光中走来。
黏豆包里的红豆,甜在舌尖上,想在心尖上,种在笔尖上。
那种刻骨铭心的爱,足矣喂养一生。
黏豆包黏着我的灵感,我的诗歌也黏着黏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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