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 【切换城市】欢迎您来到装修百科!
关注我们
我要装修

且墨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番外1:景弦视角·将男主虐到窒息

发布:2024-06-11 浏览:300

核心提示:《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作者:且墨正文是以女主的第一视角展开,女追男,女主在喜欢男主的路上也确实太卑微了。在景弦的番外中,作者以景弦的视角狠狠虐他一把。正文推文:《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作者:且墨番外2:且墨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番外2:苏瑜视角·景弦做过的蠢事番外3:且墨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番外3:小春燕视角·风月【番外 景弦视角·将男主虐到窒息】景弦这个名字是我的父亲为我取的。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从不为任何人摧眉折腰,除却我娘。我自小便羡慕两老的至死不渝。母亲爱父亲清贵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作者:且墨正文是以女主的第一视角展开,女追男,女主在喜欢男主的路上也确实太卑微了。
在景弦的番外中,作者以景弦的视角狠狠虐他一把。
正文推文:《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作者:且墨番外2:且墨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番外2:苏瑜视角·景弦做过的蠢事番外3:且墨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番外3:小春燕视角·风月【番外 景弦视角·将男主虐到窒息】景弦这个名字是我的父亲为我取的。
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从不为任何人摧眉折腰,除却我娘。
我自小便羡慕两老的至死不渝。
母亲爱父亲清贵儒雅,父亲慕母亲温婉贤淑。
那都是骨子里气质,终生无改。
那么他们之间的情意就能一生不变。
直到她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傻乎乎地和我说她慕我的容貌。
跌份到尘埃里的理由,让我实在不知她真心几何,也让我无法相信能与她携手白头。
此话暂且不提。
因为我要从头讲起,从头那时,我还没有看上她,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我出身富贵,许是骨子里的傲气教我一开始并不喜她的蓄意接近。
何况她还那般死乞白赖,日日都来,说与不听,骂又于心不忍,打更是不可能,但她日夜不辍扰我弹琴练曲,实在可恨。
不仅闹腾来闹腾去可恨,她的卑微与自贱都教我觉得可恨。
父亲对我的教导根深蒂固,致使我从来看不起作践自己的人。
她年纪尚幼,什么都不会,只能伸手乞讨,我可以理解;可往后的许多年她一直如此,为了我轻易就卑微到泥地里去,为了讨口饭吃仍是流浪街头烂事做尽,仍是宿在漏风漏雨的花神庙,仍是不知道自己凭劳力挣钱养口。
我私心里,很瞧不起她。
可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她十一岁?十二岁?记不得是哪件事,让我开始一边瞧不起她,又一边很心疼她。
因为如她自己所言,她什么都不会,自小就是乞丐,习惯伸手讨饭的生活,习惯别人的接济,后来遇见我,为了我不会瞧不起她,她已足够努力地去挣钱,哪怕常常挨些莫须有的打。
从她嘴里吐出来能将人听笑的傻话,竟字字诛我的心,惹我情动。
是,我承认我很心疼她,为她什么都不会而悲哀,又为她喜欢上一个同样贫穷无为的我而悲哀。
我一直是泥,搅入澄澈的水中也会使得它浑浊。
年少矜贵优渥的生活早就没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早已不在云端。
我的师父从快要断气的父亲手中将我买走,为了能快些将他安葬,那时师父只付了我足够买铁锹挖坟头的银钱我便妥协了。
起先师父并不看重我,事实上他谁也不看重。
面上对我们和颜悦色,但当我们这群弟子挨打时他却从未管顾。
我想要翻身、想要出头就只能靠自己。
待我将《离亭宴》作出来惹他惊艳时,他又虚伪地暗示我,他的名声比我的响亮太多,若是换个有名气的人为此曲署名,定能卖出更高的价。
人心就是这般伪善。
我想起那把挖坟的铁锹,满心寒凉。
好在我是个肮脏的人,做些肮脏的事也是应该的。
于是我改了《离亭宴》的词,将词曲献给他,求他署名为我卖出高价。
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让我悲哀的是,那只小乞丐喜欢的是个这样的人却不自知。
在她眼里,我穿着白衣便是圣洁无比;我每日弹琴练曲便是刻苦用功;我少言寡语便是冷艳高贵。
其实我是滩浑水。
她清清白白,何苦来哉。
我本应看不起那样轻贱自己的人,本应不会喜欢上那样作践自己的女子。
但当我在看到一块枣泥糕,第一反应是想拿给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我完了。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怜惜她每日吃不饱、穿不暖;会忍不住在弹琴时琢磨她这些年是如何过着乞讨的生活;会情不自禁地嫉妒那个日日陪在她身边的小春燕。
甚至会在清晨很早起床,摆好琴,作出刻苦练琴的模样以维持我在她心目中圣洁的形象。
然后一边做作地弹着琴,一边期待地等着她的到来。
其实我没那么刻苦,尤其是当上首席乐师之后,我哪里需要日夜练琴?哪里需要刻苦到每回她来都能恰好赶上我练琴?只不过是在她面前,我只能弹琴。
我总不可能把我干的别的事露给她看。
既然她觉得我高贵圣洁,既然她喜欢我的高贵圣洁,那我也愿意作出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她真的很吵,可她坐在我身旁说的每句话我都犯贱地听得认认真真。
她不晓得的是,由于听她说话,我已弹错太多。
尤其她说得兴起时,我听得也十分兴起,根本不晓得自己手里弹的是什么。
胡乱弹作一气。
反正她也听不懂。
还很高兴地夸我弹得真好。
我除了暗自发笑,也不知如何回应。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这已经不是心疼不心疼她的问题了。
她惹我心动了,情也动了。
可是我不知该如何向她坦诚,她喜欢的那个我,不是本来的我。
那只是她心里幻想出来的我。
我很卑劣。
不想顾及她究竟喜不喜欢本来的我,反正她说她会一直陪在我身边,那我便先将她圈起来,冠上妻子之名。
所以我带她去祭拜我的父母。
墓前有漾枝的红梅,朵朵都落在她头上,像是红盖头。
我刻意递她酒杯,让她摆放在我父母的墓前,与她同时摁首,同时起身。
便当作天地为媒,高堂在前,红盖头、合卺酒。
唯独差我俩夫妻交拜。
先欠着罢。
我故意欠了她许多许多东西,这样她心里记挂着,便不会轻易离我而去。
我俩来日方长,欠的许多我都会还上。
只要她在我身旁。
她太单纯了,我有时候会为我装出来的圣洁、为我的卑劣感到可耻,不经意间我也提醒过她许多次。
可她是怎么回答的?我说:“你一身清白,何苦蹚我这趟浑水?”她说:“不苦啊。
有你在,我不苦啊。
”我说:“你看清楚,若你有一日窥得我心,发现并非如你初想时那样不染尘埃,你许会心有成见,不再爱慕于我。
”她说:“不会啊,你是什么样,我便爱慕什么样。
”我甚至说:“或许,我本就不似你想象中那般的一个人。
”她却说:“或许我也不似你想象中那般的一个人,我其实贤惠能干、勤俭持家,让我们那片地的男孩子都抢着要。
”好罢。
你赢了。
不论我说什么,你字字句句、无时无刻都在赢我的心。
我很爱你,花官。
你赢得太彻底,我沦陷了。
她惹得我动了真心,却又告诉我只是慕我容貌。
我不知该是喜是忧。
年华终会老去,她的喜欢究竟值个几分半钱。
和我几乎就要压不住的爱意比起来,她慕我容貌究竟又能守得几时?我很生气。
却又不敢拿她撒气。
哭笑不得。
幸好,我问她懂了几成时,她回答我说,“过年了,你今日带我来见你父母,是不是说明你会娶我?”我认识她这么久,她倒是头一回这么聪明。
是,我一定会娶你。
所以,“姑且当你今日懂了十成。
”回去之后我仔细想过。
其实我和她一样,只是她的卑微显露在外,我的卑微都被我的傲骨藏在了心底而已。
我也会在她面前卑微,卑微得抬不起头。
我害怕失去她,也害怕她身边的小春燕事事先我一步,抢得她的心。
因为在我看来,她喜欢的那个高贵圣洁、容貌出色的人,其实很符合当时的小春燕,后来的淳雁卿。
我每每想起,咬她的恶犬不是我赶跑的就无比懊恼。
每每想起,从来风雨时给予她怀抱和温暖的人是小春燕就无比嫉妒。
每每想起,她在我面前说到小春燕如何如何好时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
我就这么卑劣又肮脏一个人,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模样。
所以我不喜欢听她提到小春燕。
她不是都和我拜过天地、跪过父母了吗?为什么要惦记着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有多好多好?那时候我想不明白,我很害怕,她是不是发现我其实没有那么好,发现小春燕才是她喜欢的那个模样了?她发现小春燕很好无可厚非,但她不能因此就去喜欢他,不喜欢我。
因为是她先招惹我的,我心动了,为情所囚,出不去,脱身不得。
她不能就这么去喜欢别人。
那段时间里,我沉浸在恐惧与害怕中,彷徨不知所措。
所幸后来我想出了办法,可以让她成为我的人。
当然,纵然我再卑劣,也不会在违背她的意愿的情况下要她。
我想到的是,她的卖身契。
为我过生辰时她将自己卖给了解语楼,那张卖身契还在老鸨手中。
我要那张纸契,我要她。
我耗费半年心血作成一首词曲,将它卖给富绅,足卖了百两。
只是我没有想到,也就是那个富绅,无形中助我得到她,也在无形中使她离我远去。
倘若我早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我一定……一定……!咬牙切齿地说,此时此刻,我悔不当初。
我记得那夜雨疏风骤,四月初六,她十七岁。
被她从背后抱住的我心神微荡,按着弦也不知在弹什么,还故作淡定地抚弄着。
我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想到白日里她如小鹿受惊般逃离琴房时的眼神,忍不住怜惜地安抚她,“别怕。
”我能感受到她的绝望,安慰她许多,但料想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待她扑上来脱我的衣服时,我亦是欲拒还迎。
心底本就是魔鬼的我想要随她所愿,可平日里在她面前正直圣洁的我又拼命压制自己。
她见脱不了我的,便开始脱她自己的。
我从未想过她会如此荒唐。
我以为这是我自己某一天忍受不了了才会干出来的事。
她的身体被我一眼浏览个遍,瞬间燎烧起火。
可我若不阻止她,便要拉着她一起堕入地狱,教她知道我本来面目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因为我现在已经疯了。
口干舌燥,还装着正人君子。
她扑在我身上嘀咕着,我自己也快要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柔软。
但我怕我俩此时都是干柴烈火恐会伤她。
也恐会教她颠覆想象,明日清醒过来后发现我其实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我疯狂、肮脏、卑劣、不择手段……她会后悔与我做这种事。
无意中,我的手撑入了水盆中,丝丝凉意使我清明了几分。
我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举起木盆。
从我俩的脑袋上淋下来。
从头到脚。
我陪她一起淋。
希望这样的话她不会觉得太难过太冷。
而且,我想我也需要降降火。
“清醒了吗?”我自己却还没清醒,一边忍受欲火焚身之苦,一边装作冷静自持的模样别过眼兀自平复。
我见她囫囵穿上衣服,想要逃离。
不知怎么地,我心中有些预感,好像会失去她,或者会出什么事。
但她分明每日都会来找我,分明常常都是此时夜半归去。
我拉紧她的手,想帮她系好外衣。
可我感受到了她的瑟缩,她想逃离,想要歇歇气,因为她清醒过来了,想必是觉得羞愧,此时不敢面对我。
我都是怎么教她的……我希望她不要再为我作践自己。
她这样乞怜似的求我要她,若我当真没有把持住,后悔的定是她。
而我把持住了,羞愧难当的也是她。
不论怎样,她都学不会这个道理。
“花官,不要再为我作践自己。
你好好冷静冷静……我不想再看见这样的你。
等你明日清醒了就来找我。
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松开了她的手。
这一放手啊,就是六年。
六年呵。
辗转反侧,坐立难安。
我没有睡着,洗了冷水澡,换好她惯爱看我穿的白裳,将琴摆好等着她来。
很早很早,外面的天都还沉着。
我已坐在桌案前,一边留意外面的脚步声,一边想着昨晚那一幕幕荒唐,心中澎湃起汹涌的浪,为她于我的爱已至那般奋不顾身而欣喜若狂,又恨她总是为了追逐一个不堪的我而去作践她自己。
让我说些什么好。
这是我的荣幸,亦是她的不幸。
因为我,她总是学不会挺起脊梁。
一个挺不起脊梁的、卑微怯懦的、闹腾的人,一个我本应该最厌恶的乞丐。
她真的很讨人厌,可我真的很喜欢。
她在我身边讲蹩脚故事的样子,她费尽心思讨好我的样子,她被我怼得噎住的样子,她小小年纪拼了命地和我说她喜欢我的样子。
都让我爱惨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抑制不住向上弯。
望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纵然今日还是下雨,我也觉得放晴了。
我将她的卖身契拿出来,放在琴边。
已经能料到她知道这张纸契被我买下来时欣喜的笑脸。
我等了许久。
从天逐渐放亮,到逐渐暗淡,已近黄昏。
外面的雨愈来愈大。
昨晚那盆水太狠了?她太伤心不想见我?或是太羞愧不敢见我?或是因此染上风寒?我赊了去祭拜父母那天的假,冒着雨去找她。
花神庙,不在。
天桥,不在。
找不到小春燕、也找不到酸秀才。
我跑到上回找到她的梨花小巷,敲响敏敏的门。
她红肿的眼让我一瞬想到她和酸秀才的事,我始终相信他们会在一起,就像相信我和花官会在一起那样。
那时我还无知无觉,以为敏敏哭的是她自己。
“她在你这里吗?”我问敏敏。
她却对我冷笑,红着眼冷笑,“不在,她累了,休息去了。
”我怔愣一瞬,稍微放心了些,“她今日没有来找我,我以为会在你这里。
”“她为何要日日来找你?”敏敏的声音为何哽咽,哽咽得让我心惊害怕。
“……”但她说的是事实,只是我习惯了花官日日来找我。
我也很喜欢她日日来找我,很喜欢自己等着她的感觉,“她去哪里休息了?我去找她。
”敏敏竟哭着同我笑起来,我有些莫名,莫名地惊慌。
她对我道,“景弦,她去别的地方休息了,你找不到的地方。
若想知道,你可以去淳府问小春燕,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不,如今你应该尊称他一声三少爷。
”那一瞬灌入我脑中的信息太多,我仿佛得到了报复一般被人捏紧了心脏,捏成血浆,又丢在地上狠狠践踏。
我头脑发热,喉咙抻紧,朝她口中的淳府冲去。
心跳如鼓,耳畔是如雷动九天般的风声,喧嚣又霸道。
我远远看见小春燕……不,那个时候应该叫他淳雁卿了。
我远远看见他穿着一身锦裳立在淳府大门前,双眸猩红,望着一方挪不开眼。
他在哽咽,无力地哽咽。
有什么东西顷刻间就破碎成渣,我慌了。
怕得浑身发抖,慌得失去理智。
“她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去哪儿了?!”我只在风中听见自己的嘶吼声,紧紧拽住他的衣领。
他只是淡漠地缓缓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布满血丝的眼中尽是恍然大悟之后悲伤绝顶的笑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景弦,原来你是在乎的……”最后几个字,几近无声,弥散在风中,让我狂躁不已。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或许是浪迹天涯,无处不去。
”他这样对我说。
我揍了他,逼他告诉我。
他没有还手,也就没有告诉我。
我宁愿他还手。
“景弦,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你把她逼走的。
她应该恨你,或者忘记你。
”这是他留给我的话。
我逐次疯狂,跌跌撞撞跑回小巷,再次拍响敏敏的门,咬牙切齿,“她去哪儿了?!”敏敏平静地看着我,像看个残了心的野兽,用那种可怜与憎恨的眼神,“她去别的地方了,今早就已不在云安。
”“你觉得我会相信?!她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我知道,我此刻的心已相信她所言。
只是不愿意承认。
不愿意承认她真的放弃了我。
“景弦,她只是因为喜欢你才有些傻,但不是没脑子。
身无分文可以再赚,人生地不熟也会认识新的人,渐渐熟起来。
忘掉这里,忘掉令她伤心欲绝的一切。
她的记忆可以被替代,可以更新,她的心也可以有一些更重要的人来为她填满。
”“只不需要你存在,唯独不需要你,她便能快活许多。
景弦,她不要你了。
你该庆幸,她终于不想要你了。
”开春了。
今年她十七岁。
她缠了我整整七年,最后我弄丢了她。
我躺在滂沱大雨中,望着被撕裂的乌云,一点点体会到她这七年里心被逐日销蚀的滋味。
耳边回荡着那句令我窒息的话。
“景弦,她不要你了。
”“她会认识新的人,在新的地方,发生新的事。
把云安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这其中,也包括你。
”偏执如我,不论她想不想要我,我都要她。
她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她是我的人,休想逃。
我不相信她这辈子都不再回来。
她等了我七年,我便也等她七年。
我给她七年的时间回来,她若不回来,我就去找她。
不应当的,她不应当那么容易就放下我,哪怕我并不清楚除却容貌外她究竟看上我什么。
反正她没那么容易……没那么容易……可为何我越是这般欺骗自己,越是觉得失去的滋味愈来愈浓,直至全都化入心口,绞痛成瘾。
我深陷这滋味之中,难以自拔。
整整一个月,我坐在黑暗的琴房中,用逼仄狭窄的空间压迫着痛到麻痹的自己,我感受到她的气息,如游丝般漂浮在空中,无处不在,如影随形,一寸寸销蚀我的骨头,使我日渐萎靡消颓。
可我不在乎,我紧闭门窗,将自己封锁在一隅之地,那一隅她常盘腿坐着一边笑闹一边听我弹琴的天地。
我耽于过去七年的一切,耽于那段她迎我拒的回忆,耽于她。
就当我已经死去,化为灰烬。
灰烬漂浮在空中与她的气息痴缠在一起。
这一月我如是过,才过了下去。
可我仅仅生熬了一个月就已成这般肝肠寸断的模样,剩下的年头……没有她,我该怎么活。
她给我讲过酸秀才所说的年少志气,也讲过酸秀才说甘于平庸的男人不能要,那些话与我父亲的教导不谋而合,全都催促着我振作。
振作……振作……就算我去做了官,我去当了有钱人,我去成了她希望我成为的模样。
可是,没有她我要怎么振作啊。
这六年,我过得半死不活。
希望公务少一些多留时间给我思念她。
希望我画的她经年不会变。
希望捉来的萤火虫在木屋里多活几日。
希望我在吃鸡蛋的时候她也在吃。
希望下次来葵水我就在她身边。
希望我选的红梅永远不死。
希望每个生辰都有她煮的难吃的面。
希望那颗荧石还有机会再让她看见。
希望没送出去的麻雀能到她的手上。
希望上天让我为她杀一次恶犬。
希望她晓得我并没有甘于平庸。
希望她尝一尝苦药过后我随手奉上的糖。
希望亲手将那首曲子弹给她一人听。
希望把未兑现的诺言全都实现。
也希望每晚的星星都是她的模样。
还希望她能早些回来。
我不想永远过着思她、思她、思她成疾的日子。
六年后的一月,我一如既往坐在她曾待过的花神庙中弹琴思她。
思她如狂。
她曾说她家花神娘娘最是灵验,许是我的赤诚感动了花神娘娘些许,她将她座前小官送了回来。
那晚我与她重逢。
我看见她,相思满溢。
“花官…?花官…!!”

  • 收藏

分享给我的朋友们:

上一篇:且墨 |《攻略青楼乐师那些年》番外2:苏瑜视角·景弦做过的蠢事 下一篇:天燃气热水器选购注意什么 天燃气热水器的禁忌是什么

一键免费领取报价清单 专享六大服务礼包

装修全程保障

免费户型设计+免费装修报价

已有312290人领取

关键字: 装修报价 装修网 装修风格

发布招标得免费设计

申请装修立省30%

更多装修专区

点击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