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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美文」赵希庄详述四十多年前那段艰险日子:《当年打坑道》

发布:2024-06-30 浏览:41

核心提示:【战友美文】我(郭 磊)在原内长山要塞区的基层连队当兵时打过坑道[玫瑰]而武装部政委转业岗位任副县长且现已退休的赵希庄(网名“庄园”)打过坑道,我还是见了此文才知道[笑][玫瑰][作揖]1998年又去时留影(右为当时还在部队时的赵希庄)《当 年 打 坑 道》文/赵希庄(庄园)图/网络-致谢 1978~1979年,我们营奉命到昆嵛山北麓配属4843工地打坑道。 开始一个月为适应阶段,三八制倒班。从5月开始就搞百日会战,改为两班倒,即每班在班上12小时。工地离我们的临时住地5里远,且全是山路,高差在150米以

【战友美文】我(郭 磊)在原内长山要塞区的基层连队当兵时打过坑道[玫瑰]而武装部政委转业岗位任副县长且现已退休的赵希庄(网名“庄园”)打过坑道,我还是见了此文才知道[笑][玫瑰][作揖]1998年又去时留影(右为当时还在部队时的赵希庄)《当 年 打 坑 道》文/赵希庄(庄园)图/网络-致谢 1978~1979年,我们营奉命到昆嵛山北麓配属4843工地打坑道。
开始一个月为适应阶段,三八制倒班。
从5月开始就搞百日会战,改为两班倒,即每班在班上12小时。
工地离我们的临时住地5里远,且全是山路,高差在150米以上,每次上班都要捎带往山上运材料。
最轻的是抗铺轨用的枕木,最重的是钢轨,每人一次抗一根,长10~12米,近200斤,得拼尽全力才能抗起来,抗着越走钢轨越往肉里压,每迈一步都非常艰难,抗到山上得半个多小时,且已经累得够呛。
放下后马上接班干正班。
这样,每天连同上下班的路上得拼搏十三四个小时。
这个工程是那时贯彻“深挖洞”战略的一个代表。
用途为地下仓库,既要防常规空袭,又必须防核武器、化学武器、细菌武器的袭击。
选址非常精妙,南面和西面均为高山,如飞机从南面或西面而来,那么由于高山的遮挡发现后就会已远离目标,而由北面或东面来同样因要躲避高山而爬升无法捕捉目标。
工程由N条坑道组成。
每条坑道毛坯宽10.5米,高7.5米,主洞长400米,每掘进1米就要掏出78.75立方米石头,形成约130立方米石渣。
我们连负责一条坑道的掘进,三排负责用钻机打炮眼,另外3个排负责往外运渣。
我们的施工进度一般每两天一个作业面,能掘进2米左右,相当于每天掘进1米。
也就是说每天必须运出130立方米渣石,每个班需运60多立方米,每个洞口2条轨道,每条轨道一个班(编制6人,一般保持5人),每班连装带运不能少于30立方米,要运60多矿车,矿车的运送距离平均150米,来回300米,光推矿车来回就得近40里路。
虽然加发一双施工鞋,但因走的全是石渣路,一双新胶鞋连磨带腐蚀穿不了一个月就掉底了。
由于劳动强度大,官兵都特别疲劳。
因放炮等停下来时,很快就都睡着了,有的甚至推着矿车或抱着钻机打着眼就睡着了。
连队干部就反复要求带班的注意防止这种情况,因为容易引发事故。
劳动强度使大家的饭量普遍翻番,日人均吃粮2.5斤左右。
我这样的身个一顿要吃两大碗米饭或五六个大包子。
我老乡任秀贵带的七班负责打钻机,全班7个人,有次炊事员送去两大桶花卷,很快被消灭光,送饭的炊事员也是老乡,没敢问大家吃饭了没(如有说还没吃饱的话他就得回去再送一趟),悄悄挑起空桶跑了。
有一次我们班上夜班,正好赶上下雨,虽然在洞里面没什么影响,但外面的一段道轨和矿车的木闸阻力减小,一不小心运渣矿车就刹不住车酿成翻车。
这天夜里我们班因翻车导致矿车掉到渣崖(5米左右)下3次。
每次都把矿车的车斗和底盘分开(每一部分都有200多斤),分别沿着崖坡抬上来,因渣崖是渣石自然堆积形成的,一不小心就塌陷或滑坡,不仅容易伤人,还会造成前功尽弃,有时得反复几次才能抬上来。
从渣崖下抬一次矿车的体力消耗差不多相当于正常上一个班。
第二天早上下班时,每个人的腿都走不大动了,平时20多分钟就能走完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
  工程兵部队编制大,一个连顶我们近两个连的人,而且他们常年施工,经验丰富。
我们步兵配属连队又不愿甘拜下风,硬是以弱对强跟人家比拼。
都是一个连队一条坑道,周周、月月跟人家比进度,我们差不多得比他们多付出一倍的努力。
施工不仅劳动强度大,而且特别艰苦。
洞里面温度低,加上钻机打眼要靠喷水降温除尘,所以湿度特别大。
钻机钻出的石粉虽经喷水消溶,但仍然有一些悬浮在空气中,再加上放炮产生的粉尘,洞里的空气非常混浊,擤鼻涕时都是浓浓的粉尘。
虽然配发了口罩,并一再要求必须戴,但一干起来基本上没有戴的,因为不戴喘气都不顺溜,一戴上口罩就更不舒服了。
刚开始装载渣土全靠人工,主要是用手搬石头,所以每个人的手都被石头划得伤痕累累。
每次出洞,各人脸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粉尘,工作服就像从泥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钻机班的战友更为严重,除了和我们一样的粉尘,还因为钻机多处要用柴油而多了更多的油污,有时吃饭时他们也顾不得用水好好洗一下,用柴油洗一把抓起饭来就吃。
  施工最可怕的是危险。
刚开始放炮是由钻机班实施的。
但由于打眼是关系掘进速度的关键环节,钻机班往往以打好一个作业面为班次,他们打好炮眼后就已经很疲劳了,而且他们放炮时我们扒渣的也没事,我们就主动帮忙放炮并逐渐地过渡到由我们放炮。
放炮不仅有一定的技术性,而且也是施工中最危险的环节。
我这个班长虽然性格比较怯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充“英雄”,带头点炮。
整个作业面分三部分:突破口是从中间先掏出一个洞,称为“扒心”,尔后向两边“扩大战果”,然后从上面压下拱顶,最后再掀起底下的台座(当时的术语叫“台阶”)。
一个作业面总共需放70余炮,其中“扒心”和拱顶一起放,约40多炮,一般每次由两人点炮。
一人需一次点20余炮。
那时没有电点火,只能一炮一炮地点。
我们摸的窍门是另备一节导火索,每隔3公分左右割一个豁口,通过这个豁口喷出来的火点燃要放的炮。
刚开始点时看着前边一个个导火索哧哧喷着火,心里也有点紧张,导致点一炮得对几次才能点着,但点多了也就适应了。
可应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那句话,有一次放几个零星小炮时,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刚点完炮还没跑到导洞炮就响了,好在有惊无险,我们两人毫发无损。
最不可防的就是洞顶的险石。
尽管每次放炮后首先就要排险,但这么大的毛洞很难将隐患完全排除,常有一些当时排除不掉或发现不了的险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
有一次,在我们连蹲点的团政委张兆忠非要到洞里参加劳动,因为当时正开展“三学”(学雷锋、学“硬骨头六连”、学航空兵一师)活动,提倡领导干部要跟战士搞“五同”。
可他刚走进正洞十来米深,一块近两平方米的薄石板“哗”地从拱顶落到他的脚尖前边,将连长、指导员吓了个半死。
全营停工3天整顿排险。
以后,我们连又出现过几次险情,其中一次拱顶落下一块险石,恰好二班长吴斌开扒渣机(小型装载机)正随其操作倒渣向左偏时,险石从其右侧落下,幸好他戴着安全帽,险石擦着他的安全帽右侧滑到其肩膀,只致手臂轻度骨折,头部没爱伤害。
我除了前边说到的几次险情外,还遇到两次险情。
一次是在推矿车时,由于装得太满,车上一块几十斤的石头因车晃动从后面滚落,幸好我当时戴着安全帽,石头从我的安全帽后侧滚落到我的脊梁上,在脊梁上划了一点轻伤。
另一次是我坐在渣堆跟底休息时,上面的渣堆突然塌方,好在我听到动静后极速反应,刚跳出两步碎石就埋掉了我刚坐的地方。
所幸,这个工地上千施工人员,历时5年,没出现过一起亡人事故。
1998年,我因事经过这地方时,特意拐弯到工地看了看。
当时的单位领导听说我曾参与过工程施工,破例陪我进去参观了一番。
(注:因当时没条件留照片,图片均转自网络)摘录曾经先后在那原营地的驻军老部队先后任过团政委、团长的两位老领导感言: 于天松:庄园打坑道,写得甚好,实而细,有同感。
我在栖霞道西打两年坑道,那累不可言表。
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都没用了,只剩下劳损的腰。
孙明勇:@赵希庄 此文写得好!亲身的经历,亲身的体验!真实全面的反映了那个时代胶东半岛全军执行国防施工任务部队积极拼搏艰辛施工的实况。
也我把带到了那个时代战场建设的实景。
我到军作训处工作时,就接手负责全军的战场建设准备工作,主要是全军范围的国防工程施工工作。
1969年为了落实毛主席“要准备打仗”和“深挖洞广积粮”的指示,地方城市开展大规模的人防工程建设,部队开始了规模较大的国防工程建设。
特別是在1974年曾思玉任济南军区司令员后,由于他非常重视并亲自抓,特别是战区各个要点和重要地区的配套工程建设,施工任务和规模尤为加大了。
为此动用了野战部队的不少兵力执行施工任务。
你说的施工项目是军区的巴山甸综合弹药库。
我都去过。
我对广大施工部队的艰辛非常清楚。
也非常钦佩。
对你的纪实好文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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