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看到路易斯康说“形式不服从功能”，但路易斯沙利文也说“形式服从功能”。
应该让两个高手打吗？事实上，那句话可以翻译成：路易斯康认为他的建筑的“形式不是”需要根据功能来设计。
在他的设计中，“形式引导方向，但形式没有形状和大小”，他希望形式“不是你所看到的，而是你所看到的开始”。
我觉得这些话更多的是建筑师的设计思路，就像橘子是一种水果一样。
不管你是喜欢直接削皮喝果汁喝甚至直接吞下去，这些都只是你的喜好或者选择。
橙子不会因为你吃的不同而变成其他水果。
可能比喻不是很恰当，只是表达大概意思。
我觉得你更需要梳理的不是形式从哪里来，为什么会产生，而是形式具体指的是什么。
我觉得程大锦的书《建筑：形式、空间和秩序》已经把“形式”这个概念解释得比较清楚了。
本书中文版第三版第34-35页：形式是一个综合词，有多重含义。
它可以指可辨认的外貌，如椅子或坐在椅子上的人体。
也可以指某物发挥的作用或表现出来的特定状态，就像我们讲过水可以以冰或蒸汽的形式存在。
在艺术设计中，我们经常用这个词来表达作品的外在结构，即在一个整体中安排和协调各种元素或成分的技术，目的是形成连贯的形象。
在本研究的语境中，形式的意义是内部结构与外部轮廓和整体相结合的原则。
形式通常是指三维体积或体积的意义，而形更明确地指控制其外观的基本特征，即布局或线条的安排以及一个形象或形式的轮廓。
形状：特定形状的独特形状或表面轮廓。
形状是我们识别和分类形态的主要依据。
形状：是对某种形体的长、宽、深的实际测量。
这些尺寸决定了形体的比例，而形体的大小是由它的大小和周围其他形体的关系决定的。
色彩：是由光线和视觉感知引起的现象，可以根据每个人对色相、饱和度、色相值的感觉来描述。
色彩是形态区别于其环境的最明显的属性，也影响着形态的视觉重量。
色彩(这里只能是黑白的)质感：一个表面通过大小、形状、布局和组成部分的比例被赋予了视觉和特殊的触觉特征。
纹理也决定了特定形式的每个表面反射或吸收照明光的程度。
肌理也有一些相关的属性，这些属性控制着元素的模式和构成：位置：与形体所处的环境或用来观察形体的视界相关的特定场所。
位置：指方向的某种形式，与地面、指南针的方向、其他形式或观看的人有关。
视觉惯性：它是一种专注和稳定的形式。
形式的视觉惯性取决于几何学以及所有这些与地面、重力和我们的视线有关的定向视觉惯性的形式属性，这些属性实际上受到我们观察形式的条件的影响。
不断变化的观点或视角为我们的眼睛提供了不同的形状或形式的面孔。
我们和某个形体的距离决定了它的表观大小。
荟牛网小王知道当我们观察某个形体时，光线条件会影响其形状和结构的清晰度。
围绕某种形式的视觉影响我们解释或识别该形式的能力。
可以算是比较精炼的概括：“建筑形式是体量与空间的连接点……建筑的质量取决于设计者应用和综合处理这些元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