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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嫁他后不与我圆房,却亲昵表妹,我黯然落泪每日为选谁夜伴苦恼

发布:2024-07-29 浏览:63

核心提示:嫁入陈家三年。陈家大郎始终不愿与我圆房,却对自己的表妹亲昵有加。我在陈家的日子明着如履薄冰,常常独自黯然落泪。实则每日为选谁夜伴苦恼。「浅浅,你心不在焉是在想谁?」二郎突然从背后环抱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二哥,娘子肯定是在想我。」三郎笑嘻嘻地凑过来,轻轻吻上我的唇。01窗外春光明媚,万物复苏。丫鬟月儿在镜前替我梳妆,镜中的女子容颜秀雅,举止端庄淑仪。「夫人,大少爷回来了,这会儿正在前院呢。」我立刻起身,前往前院。三年前我嫁入陈家,成为陈家大郎陈锦华的正室夫人。踏入前院正屋前,我远远地便看到大郎那修长

嫁入陈家三年。
陈家大郎始终不愿与我圆房,却对自己的表妹亲昵有加。
我在陈家的日子明着如履薄冰,常常独自黯然落泪。
实则每日为选谁夜伴苦恼。
「浅浅,你心不在焉是在想谁?」二郎突然从背后环抱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二哥,娘子肯定是在想我。
」三郎笑嘻嘻地凑过来,轻轻吻上我的唇。
01窗外春光明媚,万物复苏。
丫鬟月儿在镜前替我梳妆,镜中的女子容颜秀雅,举止端庄淑仪。
「夫人,大少爷回来了,这会儿正在前院呢。
」我立刻起身,前往前院。
三年前我嫁入陈家,成为陈家大郎陈锦华的正室夫人。
踏入前院正屋前,我远远地便看到大郎那修长挺拔的身姿。
「大郎,你回来了。
」我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还有不少人呢。
大郎转身看到我,微微皱了下眉头,未开口与我说话。
「自家夫君回来了,一点儿都不上心,来得如此晚。
」陈家大夫人,我的婆婆一开口就是训诫我。
我嫁入陈家三年,一无所出。
大郎不喜我,陈母看我不顺眼,我在陈家地位卑微,哪里能及时得到消息。
纵使这般,我也不敢说出半句怨言。
「母亲教训的是。
」我低眉顺眼地回复。
「姑母,大表嫂必定是要梳妆打扮一番再过来的,迟些也是应该的。
」说这话的人是苏盼儿,陈母的表侄女,大郎的表妹。
我轻轻垂下眼帘,「表妹说笑了,我向来不爱梳妆打扮。
」苏盼儿见大郎看都没看我一眼,得意地笑了。
大郎回来之后,一直待在前院,不少人在给他接风洗尘。
反而是我这个大少夫人完全似一个摆设一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看着我的相公和他的表妹举止亲昵。
自我嫁入陈家,便是如此。
给大郎接风洗尘完,我便被留在陈母的屋子里面接受训诫。
左右不过两件事情。
一来说我三年无所出,二来说我愚钝蠢笨,担不起陈家大少夫人的责任。
走出陈母的房门,我松了口气。
「月儿,大郎现在走了吗?」「夫人,大少爷现在还在院子里。
」我回院子里的时候,大郎果然还在,他在收拾书籍和一些衣物。
「相公,你这是要去哪?」刚回来他就收拾东西,不知急着要去哪。
「春闱将至,我之后一段时间会住在清静的地方。
」大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毫不掩饰流露出厌恶。
我只当作没看到。
「你在府中安分些,母亲诸事繁忙,别惹她生气。
」大郎离开之后,我站在屋里久久未动。
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却没有下人前来点灯,陈家的下人们也没有把我这个大少夫人放在眼里。
一声轻响传来,后背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云浅,听说大哥今天回来又走了?」从背后抱着我的是陈家二郎陈锦深。
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心跳声骤起。
二郎一把抱住我走向床榻,很快黏腻的欢愉声响起,所幸院子里面空荡荡,无人听闻。
事后,我躺在男子火热的胸膛上轻喘着,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人走了进来。
「二哥?你怎么在!」是陈家三郎陈锦元。
「我来晚了一步。
」三郎委屈地爬上床来,探头轻吻着我。
02陈家,江州的书香名门,府上共有三位少爷和四位小姐。
我原是江州一布商的女儿,后来家中发迹成为本州富商。
陈家家主因牵涉政案入狱,急需银两保释,我父母便以联姻为条件,提供所需钱财。
这门婚事,原本就是错的。
「月儿,去禀报一声,我身体不适,今日无法侍奉母亲。
」昨晚二郎、三郎的纠缠胡闹让我浑身乏力,这会儿还腿软呢。
过了一会儿,月儿回来了。
「老夫人还是那些话,说您懒散、不孝顺。
不过提到请大夫的事情,她便沉默了。
」这是怕请大夫要花银子。
「记住,在陈家里,要称呼我为大少夫人。
」我说。
「是,大少夫人。
」月儿回答。
屋里传来一声冷哼,「大哥未与你圆房,还整天不在,你摆出大少夫人的架子给谁看?」是二公子。
陈家的七位子女中,只有大郎和五小姐是陈夫人所生,其余皆为姨娘所生。
二郎的母亲是三姨娘,多年前已不幸溺亡,据说是因为疯病。
人们都说二郎承袭了这疯病。
「你白天来,不怕被看见吗?」二郎刚满十八,瘦高的身材配着阴郁的眼神,颇显疯狂。
我抚摸着他的脸,「最近似乎壮实了些。
」他任由我摸着,审视着我,「你生病了?」我只能继续装病,「每次你们久留,我便头疼得厉害。
而且我从小对药敏感。
」「药?」二郎嗅了嗅自己,眼中阴暗肆虐。
他匆忙离去,只留下两包吃食。
我尝了其中一块点心,甘甜入心。
几天后,陈家发生大事,二郎的院子起火,几名仆人命丧火海。
二郎作为过世姨娘的儿子,他在陈府并不受重视,但强硬的性格和疯狂的举止让人不敢轻视他。
现在院子被烧,陈母担心名声受损,指派我为二郎重新安排住所。
看着焦黑的废墟和被抬出的下人尸体,我皱眉悠悠道,「二郎怎会无缘无故烧了自己的院子?」「二少爷的院子也是旧了,烧了正好,换个新的。
」月儿搀扶着我,慢慢走过青苔石阶。
03二郎在陈府中不受宠爱,我在陈府也没有多少话语权。
我只能安排修缮一处旧院落作为他的新住所。
不过,二郎却并不在意,甚至对此有些高兴,因为这里离我的院子更近了。
我爹娘每月会送来三千两银子,往日里我都会交给陈母作为家用。
这次,我将两千两给二郎,一千两给了三郎。
起初他们两个都不肯收银票,我便婉言劝着,「你们没有走仕途的命,需要有一些积蓄。
若有一天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你们至少在外面有活路,有住所,到时也好接我离开陈府。
」听我说完,二郎三郎便收下了银钱。
「云浅,我一定接你出去,还给你买个大院子。
」十六岁的三郎力气可不小,直接把我圈在了他的怀里。
三郎的母亲是陈家的二姨娘,也是镖局的女儿。
三郎自小出入镖局习武,习得一身武艺和力气。
而二郎则默默地握着银票,许久未吭声。
「你呢?」二郎蹲在我身前低声问我,他知道我每个月的钱都要交给陈母。
我的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昨天母亲又训斥了我半天,我这个大少夫人的位置也快保不住了。
」我向二郎透露了关于大郎的传闻,他从不住在书院,而是住在苏家。
从陈家的下人那里听闻,这已不是秘密,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大郎和苏盼儿朝夕相对,可谓情谊深厚。
看来春闱后,他便会休了我,娶他的表妹。
「二郎,你说他们每天相处,是不是苏小姐已经怀了大郎的孩子?所以才会急着找我的错处,好让大郎休了我。
」二郎轻轻擦去我的泪水,他见不得我为大郎哭泣。
「也许吧,孤男寡女,有时候假的也能成真。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家中给我送钱的第二天,陈母罕见地叫我去她的院子。
我知道她在等我上交银钱,然后便要指责我出身低微,要我少与姜家人来往。
这次我慢慢喝着茶,等待她开口。
陈母几次审视我,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开口,「听说你娘家人今天来了。
既然已是陈家的人,就少与家人来往。
我们陈家是书香门第,不宜与商贾之家过密。
」我微微一笑,站起来行礼,「母亲说的是,今天的银子我也退回去了,以后不会再接受家里的钱,我会安分守己。
」陈母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怯懦地低下头。
「大郎多日未归,不如让儿媳准备些衣物吃食给他送去。
」我缓缓开口。
陈母听我说完,轻嗤一声,「歪心思倒是不少。
大郎如今春闱在即,是你想叫回来就叫回来的。
」我略带悲伤地轻笑一声,「大郎如今在苏府,与表妹每日相见,恐怕也不喜我介入。
」我绝口不提上交银钱的事情。
04陈家自诩书香名门,寄希望于大少爷通过科举来提升家族地位。
然而,整个家族的开销,包括读书所需的笔墨纸砚,以及外出时的体面,都需要金钱支撑。
二郎和三郎早已被迫放弃学业,陈母以家中经济紧张为由,只供她的亲儿子大郎一人读书。
而我,这个商人之女出身的大少夫人,成了家中的冤大头,每月供给陈家三千两银子,却无人感激。
既然无人感激,我决定不再提供这笔银钱。
「月儿,口信送到了吗?」我询问道。
「小姐,不,大少夫人,给老爷夫人的口信已经送到了,家里不会再送银子过来了。
」月儿回答。
我翻阅着手中的话本,虽然许多字我不认识,但连蒙带猜也能理解大概。
大少爷即将回来,苏表妹也会一起回来。
「真热闹啊!」果不其然,两日后,大郎回来了。
我正在屋中缝制衣服,大郎推门而入。
「听母亲说,你有话对我说。
」大郎看了我一眼,随后冷漠地别过眼。
我轻笑着看他,「我只是问下娘是否需要给你送些衣物吃食,不过想到你住在苏家,这些我也不需准备。
」大郎似乎张口想训斥我,但又止住,显然还需要考虑我家资助的银钱。
「舅舅曾高中举人,我住在苏家也是为了读书,姜氏你知道善妒的后果吧。
」他试图警告我。
我抬眸笑道,「那你就休了我啊。
」我知道他不敢,至少在他高中之前还需要我家银钱的接济,毕竟苏家也是书香门第,可拿不出钱财来。
没想到我是如此的反应,大郎冷笑一声转头踏出房门。
接下来我怕是要面对陈家众人的审判了。
不过,我怕什么呢?晚间,在大堂上,陈母冷哼一声,「还知道过来,如今陈家可是容不下商户的大小姐了。
」我抽泣着回应,「每次我家中送银钱来,我都第一时间交给母亲,母亲却训诫我不要与家人来往,我这才把银钱退回。
」即便我拿钱给陈家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但书香门第还是要面子的。
屋内众人脸色不一。
二郎大踏步走进来,一脚踢飞坐凳,「没想到,陈家居然一直收取大嫂的钱,那怎么我的院子被人烧了,都不给拿出点银钱来修整呢。
」屋子里面乱糟糟的,发疯的二少爷,低声哭泣的我,看热闹的二房三房,脸色铁青的大郎。
局势开始混乱,二郎的疯病让众人不敢多言,幸好三郎及时将他拉走。
我也掩面哭泣着离开,心中暗叹着,这场假哭真是让人疲惫啊。
05大郎回来时,苏盼儿通常也会陪同前来陈府,但这次她并未出现。
那些自称名门清流的人,一旦断了他们的财路,便立刻丢掉了所谓的面子。
「大少夫人,大郎回来了,今晚会住下。
」月儿前来通报。
大郎必定觉得自己在忍受屈辱,不仅要和自己厌恶的女人共处一室,可能还要行房,只为让我在春闱前继续充当陈家的钱庄。
「告诉大郎,我来月事了,请他住在书房。
」我吩咐道。
话音刚落,大郎猛地推开门,「姜云浅,我都回来了你还要怎样?」一想到要和这个商户之女圆房,陈锦华就气急败坏,但又因春闱在即不能即刻翻脸。
我观察着大郎的表情变化,觉得有些好笑。
「大郎,不巧,我昨日刚来了月事。
」我苍白着脸,羞涩地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可以住在正屋,我会让人收拾东西。
」「不必了。
」大郎转身离开。
「夫人,家里人传话来了。
」月儿关上门后说。
「家里的账册果然被人动了手脚,是老夫人派去的王掌柜所为,老爷已经暗中留意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肚子,「月儿,去找二少爷处理这件事,我爹心善,不是老夫人的对手。
」二郎在陈家这个虎狼窝里可是学到了不少本事。
大郎在家待了四天,最后一天我的月事终于结束。
那晚大郎喝得烂醉,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
他目光阴狠地看着我,「姜氏,你很得意吧?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孩子吗?」见我眼眶泛红,他又换了副嘴脸,「夫人,你以为我与你新婚三年不圆房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读书。
等我高中,你就是举人夫人,何必急于一时。
」他轻声细语,仿佛我们真是恩爱夫妻。
「相公说的对,是我不知进退了。
我也是最近听到一些传言,才会如此心急。
」我站起身,从箱子里拿出银票递给大郎。
「相公,春闱在即,拿着好做打点。
」见到银票,大郎终于笑了,「云浅,你马上就会是举人夫人了。
」「相公快去看书吧,我们不急于一时。
」我宽慰他。
大郎满意又迫不及待地离去。
我斜躺在床上,看见三郎从窗户翻进来。
「怎么来了也不吭声?」我招手让他过来。
「云浅,我过几天要去走镖,今天来看看你。
」三郎放下抱着的东西,坐在床边沉默。
他怕是听到了我和大郎的对话。
「三郎,你安心走镖,等你回来接我出府。
」「真的?」三郎惊喜地看着我。
「自然。
」我低声说,「不走,等你大哥高中后,不就是我的死期吗?」三郎明白我的意思,我与大郎并未圆房,而我已非完璧之身。
如果被发现,我可能会受到家法处置,甚至官府的制裁。
「三郎,路上小心,保不齐路上有人想要害你呢。
你大哥,他怕是已经怀疑了。
」这一夜,三郎紧紧抱着我,深入贴合,亲密无间。
而大郎还睡在书房,我咬紧牙关,生怕声音溢出。
三郎抱着我在房中站立走动着,直到深夜。
06我拿出银钱后,陈母终于对我态度稍缓,甚至带我参加了江州名门夫人间的宴会。
进入宴会之后,我便看到了熟人——苏盼儿。
「姑母,你来了。
」她迎上来。
「盼儿,今天的宴会可是名门聚集,我怎么就闻到了一股子铜臭味。
」这是苏盼儿的姐妹江兰说的话。
江兰提议,「各位夫人小姐们,今日难得齐聚一堂,不如各展才艺,写字作画如何?」这明摆着是针对我这个商户之女,众所周知,我不会写诗作画。
「江小姐说笑了,我只会拨算盘,不会这些文雅之事。
」屋里顿时响起一片嗤笑。
「看她,果然是商户女,脸皮真厚。
」周围窃窃私语。
「谁不知道她是挟恩嫁给陈大公子的。
」「举止粗俗,一身铜臭。
」「等陈大公子高中后,定会休了她。
」在陈家三年,我很少有机会随陈母外出赴宴,每次都被这些名门才女奚落。
我无聊地吃点心时,苏盼儿端着茶水走来。
「表嫂,怎么不跟大家一起呢?」我正要回答,她手中的杯子突然落下,打湿了我的衣裙。
我顺势倒下,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表妹,何苦如此针对我?大郎都说了,和你并无私情,你还是早些找个良人嫁了吧。
」我们的动静引起了众人注意,苏盼儿脸色一变,「你胡说些什么!」月儿推开苏盼儿,「表小姐何苦总是针对夫人!」苏盼儿性子高傲且狠辣,与她不和的小姐们也不少。
「我看有些人自诩名门闺秀,实际上上赶着做妾。
」「好了,盼儿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给你表嫂道歉。
」陈母警告地看了我一眼,让我别闹事。
苏盼儿不情愿地道了歉,但我猜想她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对付我了。
我等着你呢!07宴会即将结束,我注意到几个丫鬟悄悄向她们的小姐汇报着什么。
小姐们脸上露出惊讶和轻视的神情,目光投向苏盼儿。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盼儿妹妹好事将近,怎么不告诉我们呢?」「是啊,你和陈大公子准备何时成亲?」说话的人瞟了我一眼,「不过陈大公子已经有正妻了,那盼儿妹妹……」「住口!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苏盼儿怒斥。
「坊间都传遍了,还不承认。
」「你们听说了什么?」有小姐好奇地问。
「苏盼儿和陈大公子朝夕相处,珠胎暗结了。
」在众人同情和好奇的目光中,我掩面哭泣,快步离开了宴会。
为了继续演这场戏,我今天带着月儿走遍了半个江州城,故意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百姓们看到我,都露出看热闹的表情。
苏盼儿和陈大公子的恩爱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江州城。
接下来,大家都在等待我这个商户之女被陈大公子休弃,毕竟苏小姐总不能做小妾吧。
当晚,二郎来到我的床榻。
「二郎,我家中的商铺如何了?」我问。
「夫人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绝对能从王掌柜牵连到整个陈家。
」「那你和三郎呢?你们也是陈家人。
」「我过几天就净身出户,他们巴不得呢!至于三郎,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不必管他。
夫人只需看着我便好。
」二郎的占有欲瞬间淹没了我。
几天后,陈家家主从京城回来,二郎大闹了一场,要求分家产,还诬陷陈母放火杀人,声称三姨娘的死也是陈母所为。
被打了一顿后,二郎被陈家家主从族谱中除名。
「从此陈家就算没有你这个人!」一个是有疯病,还没有外家支持的二少爷。
一个是即将参加春闱,并且必定高中的大少爷。
而且陈母的母族还是江州大家苏家,陈家主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我站在陈家大门口,看着门外双目赤红、阴狠乖戾的二郎。
我无声地对他说了四个字,「毁了陈家。
」毁了陈家,让所有该死的人痛苦地死去,这是我重生后唯一必须做的事。
08前世,我嫁入陈家后,在陈家如履薄冰。
陈锦华厌恶我,三年不与我圆房。
三年未曾有孕,便是陈家用来准备休弃我的「七出」借口之一。
然而,陈家的野心不止于此,他们还觊觎姜家的财产。
陈母和陈锦华与江州府官员勾结,诬陷姜家勾结叛党,害我全家被抄家入狱。
我被二郎救出逃离江州,准备去省府上诉,但最终仍被陈锦华围困在江边。
「姜氏,你勾引我二弟窃取陈家机密,可知错。
」陈锦华倒打一耙。
「姜云浅,姜氏勾结叛党已经全部斩首,今天就送你和你的家人团聚。
」苏盼儿得意地笑着,句句诛心。
我被关进木笼,逐渐沉入河底。
河岸上的两人满意地携手离去。
曾帮助我的三郎在一次走镖中被陈锦华雇佣的人蓄意杀害。
带我离开的二郎因长期被陈母下药而逐渐疯癫。
在我死后,他被带回府中遭受毒打,最终死在街头。
从小和我情同姐妹的月儿被乱棍打死。
姜家被陷害抄家,我全家死于诬陷。
我怀着深深的怨恨死去,发誓若有来世必定加倍奉还。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时间回到了成婚的第二年,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
09陈家内宅中,陈母掌控家务多年。
陈锦华自幼便冷酷无情,心思诡秘。
重生后,我隐藏了心中的怨恨,表现得谦卑低调,柔弱可欺。
在府中,我巧妙地与二郎和三郎相遇,一点点引导他们发现陈母和陈锦华的阴险毒辣。
并和二郎一起提早布局,以便将对方一网打尽。
几日后,与三郎同行的镖客传来消息,三郎在走镖途中遭遇不测。
「我的儿子啊!我不信,我不信!」悲痛欲绝的二姨娘被娘家人接回镖局静养。
之前二郎就因疯病被逐出陈府,这才不到一月,三郎又在走镖途中被人杀害。
一连失去两个儿子,陈家家主看了一眼陈母和陈锦华,终是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毕竟他寄予厚望的只有大儿子了,我冷漠地勾起了嘴角。
七月科举结束后,陈锦华每日忙碌于各种应酬,似乎已确信自己能金榜题名。
最初我不曾想过他为何如此确定自己能高中。
调查之后才发现其中猫腻。
春闱舞弊,花的可是我姜家的银子。
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他爬得越高,将来跌得越重。
一个月后,科举放榜,陈锦华果然高中探花。
家中张灯结彩庆祝,却无人通知我这个大少夫人。
「苏盼儿也在啊,好机会。
」「月儿,给我梳妆。
」我带着月儿前往前院,走出院子时有下人阻拦,被月儿一棍子打倒在地。
前世的月儿就是被此人乱棍打死的。
「相公中了探花郎是大喜事,怎的不通知我一声。
」走进前院,满屋宾客都看向我。
在宾客面前,我不顾陈母和陈锦华的脸色,自行落座。
「怎么,难不成相公高中之后就想休妻,那我可要去告御状了。
」陈锦华面上不显,「夫人说笑了,下人说夫人身体有恙,今日才没让夫人过来。
」我坐在主位旁,看了一眼苏盼儿。
「听说盼儿妹妹已有身孕,相公准备何时娶妹妹进门呢,不过就委屈妹妹做个二姨娘了,毕竟相公娶我的时候可是发过誓的,我是唯一的正头夫人。
」「姜云浅!」苏盼儿恨不得撕了我,咬牙切齿道,「那都是陷害我的谣言,我与大表哥并无私情。
」陈锦华如今还没有正式为官,无法休掉毫无错处的结发之妻,何况珠胎暗结有碍名声。
因此他们只能忍受我的嘲讽和讥笑。
不过放心,我笑的时间还多着呢。
我不仅会笑,我还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10被买凶杀害的三郎早已收到我的通知,联合镖局的众人反杀了贼人,并伪造了假消息。
这会儿三郎正躲在姜家,保护我爹娘弟妹。
晚间,陈母以我「善妒,无子,无德」为理由,罚我跪祠堂。
我抬眼目光落在了陈母手中的珊瑚串上,朝她弱弱地应答,「是,云浅知错了。
」陈母冷哼一声离去。
那珊瑚串可是我找娘亲花高价钱买的,用毒水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
无色无味,只有佛香。
慢慢地渗入肺腑,容颜衰败,不治而亡。
经此一遭,苏盼儿彻底坐不住了。
她已经等不及要杀了我,好赶紧嫁给陈锦华了。
正巧她碰上了独居在外疯疯癫癫的陈锦深,立刻心生毒计,把二郎秘密运入陈府,送到了我的院子里。
我掀开被子,二郎正睁着眼睛瞧我,「夫人,我都被人打包送来了,求夫人临幸。
」「你呀。
」我心疼地抚摸着二郎的脸,「怎么就是吃不胖呢?消瘦了许多。
」二郎轻吻着我的手背,「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只想早点接夫人出去。
」「快了,快了。
」苏盼儿带人找过来时二郎早已离开。
乌泱泱一大群人二话不说直入我的内室。
「姜云浅!你居然私通!大表哥快看!人在屋里!」我惊讶地站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什么也没找到。
我凄然一笑,「相公想要休弃我,不如直说。
何苦还要败坏我的名声?给我安个私通的罪名?」陈锦华皱眉看了一眼屋子,又不悦地看了一眼闹事的苏盼儿。
「想来应该是表妹误会了,我让表妹给你赔不是。
」「误会还是强加罪名?你心里清楚。
」我让月儿收拾东西,当晚我们便坐上马车离开陈府回了姜家。
离开前我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陈府。
我会回来的,以陈家当家夫人的名义。
「她走了不是正好?表哥你赶紧休了她。
」「好了盼儿,你先回去。
」陈锦华所图自然是姜氏的家底。
他现在不能休妻,等姜氏被抄家了,他便能以姑爷的身份完全接管姜氏。
毕竟官场上打点,以及之后在京城的开销,都需要大把的银子。
11「长姐回来了。
」「云浅,回来了。
」回到家中,爹娘弟妹都高兴地迎接我归家。
前世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全家本分从商,一桩婚事,却让我全家遭遇如此灭顶之灾。
「爹爹,之前我传信给你的事情如何了。
」「云浅啊,我都交给二郎去做了。
」爹爹犹豫了一下,「你与那陈家二郎……」「不瞒爹爹,嫁入陈家三年,陈锦华未与我圆房,我与二郎是情投意合。
」我爹爹叹了口气,「爹爹当初就不该让你嫁去陈家,让你和他成了怨偶。
如今陈家二郎被逐出陈家了,你与陈大公子和离,招二郎做上门女婿吧。
」「他自然是愿意的。
」还有三郎,失了一个,还有俩陈家婿呢。
我爹爹只会经商,母亲只会刺绣相夫教子,弟妹又年幼。
这风雨是我招来的,也理应由我来挡。
「三郎出来吧。
」爹爹走之后,三郎从屋内走出。
「人手都准备好了吗?」「云浅放心,都是四处走镖的好手,是我舅舅找来的。
」「那就一个都不要放过。
」我倚靠在三郎怀中,目光定在了屋内的一把剪刀处。
「放心,买凶杀人这事,我也是学到了。
」三郎抱紧我,他差一点就没命了,买凶的人正是他那有良善之名,才华斐然的大哥。
过了几日,据说有叛党逃到了江州,传闻四起。
官兵搜查到了姜家的铺子。
我和二郎早就准备好了陷阱,先是把这件事情闹大,闹到了江州之上的省府,由省府派人前来查案。
之后查出铺子的地契,早就被陈母派来的王掌柜换成了陈家的印章,根据这个线索最后在陈家找到了失踪的叛贼一伙。
顺带地,我还给赴京的陈锦华准备了一份厚礼。
春闱舞弊案的证据也都准备好了,一并交给省府稽查官员。
江州的州府为了撇清关系,迅速把陈家人抓走关入地牢。
二郎已经被陈家逐出家门,三郎已经「死去」,而我是陈家弃妇,整个江州都知道。
等陈锦华回来的时候,还没到家,就被守候的官兵押到了衙门。
「大人,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陈家书香名门,怎会与叛党勾结,请大人明鉴。
」陈锦华心中不安,勾结叛党这一招明明是他准备陷害姜氏的,怎么现在中招的变成他陈家了?陈锦华已高中探花,是官身,衙门也不能轻易关押他,只能先放他离去。
我送上的春闱舞弊证据,已被省府的官员快马加鞭送往京城,等候圣裁。
12陈锦华找过来时,我正与二郎共度春宵。
我特意叮嘱,若陈大少爷秘密找过来,就让他进府。
月儿将他引入屋内,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大郎回来了?」我挑开帐幔,只露出头来,身上未着一缕。
二郎热情似火猛地开动,我不禁发出娇喘。
「姜云浅,我陈家落难入狱,你竟然在这私通奸夫!」陈锦华目中喷火,抓起手边的一把剪刀冲了过来。
他尚未踏入房间,便被一人从背后按倒在地,迅速绑缚起来。
「三郎这手段也太粗暴了,看把大哥给打的。
」我假意担忧地说。
陈锦华这才看到,偷袭他的是陈锦元,那个被他买凶暗杀的三弟。
三郎将陈锦华塞住嘴巴,然后走向床榻。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亲吻声粗吼声持续到深夜。
三郎帮我穿好衣服,我看着他打断了陈锦华的手脚,仿佛看到前世陈锦华对二郎所做的一切。
「好了,二郎,你大哥好歹也有官职在身别下手太重。
」我提醒道。
陈锦华怒目而视吐出一口鲜血「我可是探花你们都会不得好死!」「别急,你很快就不是了。
」我安慰他。
几日后,圣旨传来,陈锦华功名官职被夺,陈家其他族人因他科举舞弊被禁止参加科举二十年。
我把告示内容逐字读给关在地牢中的陈锦华听,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口血气上涌。
科举可是陈锦华的命是他攀附权贵的踏脚石。
梦碎了他也废了。
「把他送回陈家去吧,总要和家人们一起。
」我心中堆积已久的恨意终于得到了解封。
陈家全家被投入狱中母族苏家却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将苏盼儿禁足。
判罪后苏家急忙为苏盼儿物色了一门亲事。
我岂会让她如此轻易嫁个好人家。
没过几天,苏家府内的丫鬟就传出苏盼儿有孕这门亲事被火速退婚。
苏家为了面子强行灌药打掉了她的孩子。
两个月后苏盼儿被迫嫁给一个老员外做继室。
听说那老员外已有十多房小妾,后院充斥着女人的阴魂苏盼儿的生活想必会很「精彩」。
「二郎去哪了?」我早晨起来就没见到他。
「二哥去送陈家最后一程了。
」三郎回答。
原来,二郎给陈母灌下了特制的毒药,就像当初她对待二郎和他的生母一样。
「老夫人和大哥你们可得好好活着多撑些年。
」二郎的声音透着寒意。
旁边的陈家家主依旧闭眼视而不见。
陈家昔日风光无限,如今衰败,众人纷纷疏远。
唯恐沾惹自身。
13我和陈锦华的和离书盖上了府章。
从此我便只是姜氏女,再不是陈家妇了。
二郎随母改姓萧名锦深。
三郎也改姓李,名锦元。
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三郎的他抱着像我的女儿,爱不释手。
二郎脸色阴沉,我赶忙轻声安慰他,以免他情绪失控又开始发疯。
「二郎别生气,下次一定是你的孩子。
」我试图安抚他。
「我也想有个女儿。
」二郎委屈地拉住我的手。
命运弄人第二个孩子虽然是二郎的却是个男丁,相貌酷似二郎。
「娘子,二哥又要闹情绪了。
」三郎提醒我。
我叹了口气安抚完大的还得安抚小的。
此外我的妹妹知道我有两位夫君后震惊不已,她决定多找几个丈夫,不满意就换掉,合适的则留下做侍夫。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能三夫四侍?」妹妹反问。
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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