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明显感觉气温较昨日低的多,还有点冻手冻脚的,总算迎来冬天的第一个霜冻。
说起霜冻,记得还在孩提时期,那时的气候节气非常的分明。
一进入霜冻季节,如果第二天有霜冻、有结冰,头一天,特别是到下午时就开始起霜风,凛冽的霜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路上的行人缩着脖子脚步匆匆地往家里赶,恨不得立马飞到家,哪怕是一小段的路程。
到了第二天,家家户户屋顶的瓦片上结满厚厚的霜冰,有的屋檐下还挂有各种千姿百态的冰棱。
就连头一天放在屋顶瓦片上晒的忘记收起来的棉鞋,也被霜冰包裹着,冻得硬邦邦的。
这时候最开心的是我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小毛孩子,听说结冰了,想起床看冰花,又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拖拖拉拉的,最终还是被好动好奇的天性驱使着起床。
麻溜地穿上妈妈用炭火烘烤好的舒适暖和的棉袄棉裤,套上棉鞋,和哥哥们兴奋地跑到户外,雀跃地玩起了霜冰。
只要是霜冰,都能拿来玩,屋顶上的、屋檐下的,舌头舔了舔,自然是无味冰凉。
地面上的就用脚踩,听到脚底下发出“咔起咔起”的声音,都能兴奋个半天。
有的时候,会在头一天的晚上,用小碗装了水,滴上蓝色或者红色的钢笔水,在剪一段棉纱线,一头浸在水里,一头在碗外,第二天,碗里的水被冻成冰,拎起面纱线,一块碗状的蓝冰(或红冰)就形成了。
别小看这块冰块,当时可以玩个一整天的。
现在的小孩娇贵的很,像温室的花朵,只能护着爱着,没了我们小时候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