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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不花:别相信妖怪的床

发布:2024-09-13 浏览:68

核心提示:脱不花说,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人,总是奔向更新的世界,毫不恋旧。她曾在一次公开演讲里说:「一个真正的创业者身上有一个重要的标志,那就是他可能没什么老朋友。」这句没什么人情味儿的话引发了争议,但她认为自己的取舍是清晰的,只有老朋友,「那说明你没进步,你没往前走,你的心智就锁死在那个阶段了。」文丨张月编辑丨槐杨「没有用了」第一次见到脱不花的人,会对她的短发印象深刻。那是一个绝大部分女性不敢轻易尝试的长度,几乎和男性的板寸差不多,略长的头顶上也没超过5cm,两侧隐约可见青茬。从背后看,你可能会混淆她的性

脱不花说,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人,总是奔向更新的世界,毫不恋旧。
她曾在一次公开演讲里说:「一个真正的创业者身上有一个重要的标志,那就是他可能没什么老朋友。
」这句没什么人情味儿的话引发了争议,但她认为自己的取舍是清晰的,只有老朋友,「那说明你没进步,你没往前走,你的心智就锁死在那个阶段了。
」文丨张月编辑丨槐杨「没有用了」第一次见到脱不花的人,会对她的短发印象深刻。
那是一个绝大部分女性不敢轻易尝试的长度,几乎和男性的板寸差不多,略长的头顶上也没超过5cm,两侧隐约可见青茬。
从背后看,你可能会混淆她的性别。
这个发型是2017年底剪的,那时她38岁,在工作上遇到一些难事,最烦躁的时候跑到楼下剪头发。
理发师修剪了一点点,她要求「再短点儿」,「再短点儿」,「最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剪短了。
」她觉得挺酷,保持到了现在。
然而工作上的烦心事并没有随着烦恼丝一起离开,几个月后,脱不花遭遇职业生涯最大的危机:她发现自己对公司没有用了。
在北京郎园2号楼6层,脱不花的办公桌位于整个办公区域的最中央,桌上摆着一个蓝色公告牌:「有事说吧!」每当这个牌子竖起来,这位得到联合创始人兼CEO的座位周围就开始有人排队,员工要跟她商量一些繁琐的工作:运营、财务的细节,或者新员工的最后一次面试。
然而,2018年初,她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清闲,排队找她说事儿的人变少了,年轻人做得得心应手,很少再寻求她的建议和帮助。
对她来讲,这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信号。
两年前创办得到时,她和另外两位创始人罗振宇、快刀青衣达成过一个口头的「散伙协定」:公司的命运是第一优先,如果有两位创始人觉得另外一位创始人不再能为公司创造价值,后者就必须把股份交出,自行离开。
三人都有过创业经历,目睹了太多合作伙伴分手时混乱的利益纷争,如果未来出现变数,他们希望能体面分手。
这个君子协定像剑一样悬在头上,逼人向前狂奔。
得到办公室一进门挂着一个数据大屏,5分钟刷新一次,一个课程上线后,用户的反响情况一目了然,这个数据库被称为「罗盘」。
实时变动的数据背后映射了这家内容公司的焦虑和残酷。
在同事眼里,脱不花是个被工作填满的人。
在这家弹性工作制的公司,大部分人11点上班,她则总在9点前就坐进办公室。
2017年,她生第二个孩子,前一天开会开到晚上十点,第二天分娩结束不到四个小时就开始在工作群里说话,得到副总裁李倩看到她的头像在群里跳出来时,心想:「她疯了吗?」连脱不花5岁的大女儿都知道:「妈妈要加班,妈妈要卖专栏。
」女儿很喜欢邻居一位阿姨,那是位全职妈妈,美丽温柔,一头长发,喜欢穿白裙子,全天候陪伴三个孩子。
她成了女儿向往的女性形象,女儿立志长大以后要当全职妈妈。
女儿常跟脱不花提建议:「你也留个长头发吧?」「你也穿个白裙子吧?」「你也在家照顾我们吧?」前两个要求她会笑着答应,到第三个要求的时候,她觉得必须和女儿谈一谈。
「你大冬天想穿裙子,里面还套个毛裤,尽管妈妈觉得不好看,但是不是也同意了?」「是。
」「你说以后不想上班想当全职妈妈,我是不是也说很好,你肯定特开心。
」「是。
」「我都尊重你的选择,但妈妈想上班,你是不是也应该尊重妈妈的选择?」女儿想了想,只好说:「是。
」幼儿园经常组织亲子活动,脱不花是那个经常缺席的妈妈,只能在结束之后看表演视频。
一位女性同事曾困扰地问她:「要怎么平衡孩子和工作?」她说:「你要听实话吗——没有平衡,就是取舍。
」脱不花不享受闲暇,更乐于让自己处在战斗状态。
日常最多的装束是软底运动鞋、大号帽衫和紧身运动裤,既可以在椅子上随意坐,也可以在飞机后舱高抬腿。
再化个淡妆,深夜降落时,她确信自己是全飞机最精神的人。
她的行李箱里常年放着三套不同颜色的职业套装,高跟鞋,化妆品,充电线,随身再背一个双肩包,里面永远放着一个小小的可以拆下背带的包,有一点设计感,应付突然到来的正式场合。
这种随时随地为接下来的一切可能做准备的习惯,是她从作家严歌苓那儿学到的。
严歌苓说过,「形象是女性的纪律」。
脱不花曾亲眼目睹严歌苓在餐厅等迟到的人时,趴在地上做平板支撑,就坐后,运动外套一脱,里面是符合晚宴标准的无袖露背紧身上衣。
她也试图把对工作的热爱传递给其他人。
李倩告诉《人物》,一次脱不花出差回来,星期一上午在办公室碰面,她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自己出差时遇到的人,下午开例会,各个部门的主管参加,她又说了一遍;星期二跟所有员工直播开会,她情绪饱满地说了第三遍。
大部分人的重述都会有所损耗,脱不花没有。
就像她热衷组织员工去吃火锅,热气腾腾,人声鼎沸。
李倩觉得,那是一个和脱不花本人高度统一的场景,「她人就像火锅一样,咕嘟咕嘟一直在燃烧,一直都是热的。
」但2018年,这个一直燃烧的人熄火了。
在长达三四个月的时间里,她状态低迷,在办公室枯坐一天,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想法。
「我对公司没有用了」,她想。
她想出去充充电,找到了清华大学的一个企业家课程,公司有支持高管进修的惯例,但她选的那个课程过于昂贵,60多万,她招来的CFO很坚决:「报销不了。
」她以前喜欢去电影博物馆看文艺片,那段时间睡前看起了特别血腥的电影,大都是豆瓣五分以下的烂片,不是变态杀人狂就是激烈的枪战。
出版人方希跟脱不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方希告诉《人物》,那段时间脱不花曾跟她提及这种「无用感」,语气困扰,「她无法确认自己对这个系统的价值,她就反复折腾,她可能内心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东西。
」也是那时,脱不花找了一位设计师朋友,把婚戒上的钻石抠下来,改成了一个多巴胺分子式的耳钉,这种让人快乐和兴奋的分泌物是她亟需的心理暗示。
无情的人「有用」,是脱不花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
三个多小时的交谈里,这个词她提了30次。
饭局上,她惯于活跃气氛,说话滔滔不绝,似乎冷场是自己的责任。
她35岁结婚,此前相亲多次,去之前好友会在她手上写一行字,「少说话,别买单。
」当然,最重要的,在公司,她必须是那个一直创造价值的人。
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她做到了这一点。
方希认识脱不花是在十三年前,那时候脱不花不到三十岁,已经拥有自己的管理咨询公司,年收入上千万。
在方希看来,当时的脱不花非常擅于做一个翻译者,准确洞悉甲方的需求,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变成一个方案。
前同事张文娟告诉《人物》,在咨询公司时,脱不花一直是个对行业前沿变化非常敏感的人。
她和一些媒体人、企业家定期组织饭局,讨论各个行业的最新态势,那个聚会总在梧桐餐厅举行,又叫「梧桐会」。
2012年一次聚会时,一位朋友带来了一个身材消瘦、看上去有些拘束的年轻人,他的一款新闻聚合App刚刚上线,给在座的人讲了讲用算法驱动内容的原理。
台下一半人没听懂,另一半人开始跟他争论,「这思路不靠谱啊,哪能不用人做内容呢?」年轻人不善言辞,争不过底下牙尖嘴利的媒体人,很快败下阵来。
那人是张一鸣。
算法,也成为今天的人们获得内容的主要驱动。
脱不花感受到时代的变化。
2014年,她带着一个笔记本和一个助理,离开了原来的公司,加入罗振宇的团队,一个在后来的几年里用最大声量喊出「互联网思维」的团队。
当时,这家公司共有7人,办公室面积12平米,唯一的项目是《罗辑思维》,每周播出一期。
张文娟认为,脱不花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
但脱不花认为,这个选择顺从了潮水的方向。
从她进入职场,她就是这么做的。
1996年,17岁的脱不花刚来北京,闻到的就是时代剧变的气息。
那时的中国,每分钟就会诞生一个百万富翁,商业世界充满了巨大而肆无忌惮的想象,她在北京看到的第一个超市,第二年就扩展到了老家临沂。
人们后来熟知的大佬马云、丁磊、马化腾、张朝阳都在那几年开始创业。
最有实力的企业则在每年11月8日聚集北京的梅地亚中心,争夺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的标王,11月8日,谐音「要要发」。
1997年的那一天,母亲托熟人给她弄了张票,她混进梅地亚中心,就像进了盖茨比的宴会。
她看到了敬一丹和王小丫,和广告主们谦逊地握手。
拍卖开始,一举牌就是1000万。
最终,爱多VCD以2.1亿的价格夺得「标王」。
掌门人胡志标很年轻,28岁,上台说:「2.1亿,太便宜了!」那是一种看不懂但令人沉醉的狂热,脱不花形容那种感觉,「好像世界在你面前展开了。
」那时,她选择辍学从商,此后人生的十字路口她贯彻着同样的逻辑:「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机会,但同样的机会不会一直在等着你。
」和罗振宇一起创业,是新的机会,移动互联网的机会。
一度脱不花觉得自己被忽悠了。
窄小的临时办公室位于一栋上世纪60年代的砖楼里,办公室里空无一物,她给了助理一张信用卡,在宜家买了几把塑料椅子,最便宜的那种,50块钱一把;桌子买了两张,拼成了一个大桌。
她面试的第一个设计师只能坐在矿泉水箱子上。
公司没有会客室,为了装样子,她和罗振宇约别人都约在楼底下的咖啡厅。
前三个月,员工的工资、办公用品等一切花销都靠她的信用卡周转。
但她感受到了犹如1997年刚踏入职场时的兴奋。
一切都是新鲜的。
他们尝试运营社群经济,「盲盒」图书包一小时卖出8000套,真爱月饼卖出4万盒,柳桃一天卖出一万盒……他们引起了争议,但同时,用户数飞速增长。
那是太快甚至过于快的几年,几乎是未经思索,只要最快,最热。
脱不花再没有回去原来的公司,再也没有管过原公司的事情。
两年后,那家咨询公司要搬家,办公室卖掉了,同事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收拾一下办公室,除了她带走的笔记本电脑,所有的东西都没人动过。
她想了想,回了个电话,「扔了吧。
」脱不花说,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人,总是奔向更新的世界,毫不恋旧。
她曾在一次公开演讲里说:「一个真正的创业者身上有一个重要的标志,那就是他可能没什么老朋友。
」这句没什么人情味儿的话引发了争议,但她认为自己的取舍是清晰的,只有老朋友,「那说明你没进步,你没往前走,你的心智就锁死在那个阶段了。
」对她来说,实现财富自由然后找个海滩躺着,是一种荒诞,她想要干到干不动为止。
除了一开始那条散伙协定,三位创始人达成过另一条共识:所有人只能有这一份工作,不能有其他的兼职,也不能有来自这份工作以外的收入。
这条是脱不花提出来的,「你必须100%的时间放在这家公司里面。
」因此,方希非常理解脱不花发现自己对公司无用时的惊慌,人需要有用,「其实工作是一个人和世界呼吸吐纳的端口,人需要工作,需要不停地劳作,不停地付出自己的聪明……丢掉了这个端口之后,你会产生对自己的强大怀疑。
你是谁?你发出声音了吗?这个世界给你回应了吗?如果没有,你都不确认自己是否存在,这跟你有钱没钱没有半毛钱关系。
」脱不花与罗振宇在2019跨年演讲妖怪的床为什么一定要「有用」?为什么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工具」?脱不花剖析过这种自我工具化倾向的根源,「还是不自信。
你有用,别人才会给你一个反馈,最后就会变成你在挣那个反馈。
」少女时期,脱不花觉得自己是班里最不好看的姑娘,头发短,皮肤黑,母亲不允许她打扮,那意味着浮躁、「心野了」。
出门遇到熟人,对方会疑惑地问她的母亲:「这是你家儿子还是闺女?」有一次学校开运动会,需要文艺表演,几个女孩在教室里站成一排,老师看了一圈,把她提溜到了最边上的位置。
直到现在,她都清晰得记得被拎到旁边的窘迫和难堪。
很多年之后,脱不花猜测也许是因为自己个儿矮,或没有才艺,但当时,她近乎偏执地认为,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好看。
这令她感到自卑。
唯一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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