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只知道多年前张艺谋执导的电影《我的父亲母亲》,而对这本小说的作者鲍十却知之甚少,对他的其他小说更不了解。
其实鲍十已经在广州生活了十三年,目前是广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最近出版了一本新作《芳草地来去》。
在此部新作以外,鲍十已有多部小说在国外翻译出版,而新作《芳草地来去》是经过鲍十自己认定的选本,代表着他的最新思考和艺术。
本期小e采访鲍十,除了聊聊文学方面,也谈谈生活。
鲍十最近推出了新作《芳草地来去》。
关于阅读:建议青年人多读经典书籍小e:《我的父亲母亲》被拍成电影之后,对您的影响有哪些?电影《我的父亲母亲》剧照(网络图片)鲍十:书籍被拍成电影不一定代表成功,但确实会有很好的推广作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认可。
这篇作品被拍成电影之后,就有很多出版社找我出版了一些新书。
小e:很多街坊反映参加本次南国书香节或者逛书店的时候发现不知该如何选择自己要买的书,对此您有什么建议?鲍十:我发现很多人阅读主要是围绕“新奇”进行阅读,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因为很多书籍都是“文学泡沫”,专门抓读者眼球,浮于表面,虽然看起来炫目耀眼,但很容易被淘汰,我建议多读经典。
多读那些不跟风的作家出的有思想性的书籍。
小e:您最近主要读什么书?鲍十:我每天都坚持阅读,包括出差也带着一本书。
最近主要重读一些以前喜欢的书,比如川端康成、萨特等作家的书,每次重读都有新感触。
此外,还读了一下最近花城出版社出版的《蓝色东欧》文学丛书。
小e:您对广州印象是什么?您创作了很多关于广州的小说,很多大家熟视无睹的内容,您从自己的视角写出了新的高度。
您还打算继续写关于广州的题材吗?鲍十:我是2003年调到广州来的。
一晃已经十几年了。
我很喜欢广州,包括喜欢粤菜。
来到广州后,我有意识地读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包括史志以及各种各样研究成果,还有一些介绍风俗习惯的小册子,包括一些掌故、儿歌和童谣等等。
我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想尽快融入广州的生活,另外,也想将来可以写一些以广州为背景的小说。
实际上现在也写了一些,十几个短篇吧,其中有一个短篇小说《冼阿芳的事》,还算有一点点反响,几个选刊选载了,还进了那一年的排行榜。
说到广州对我写作的影响,也是多方面的。
可能也有我自身的因素,比如年龄的增长,我对文学的认识明显有了一些变化,较之以前可能深入了一些,也尖锐和厚实了一些。
通过我后来的一些作品,能够看出这种变化。
小e:广州有大批文学青年,很多人虽然暂时没发表作品,但心中却孕育了很久,然而却不知怎么下手,您有什么建议?鲍十:青年们在城市生活、工作的很多事情都可以写成小说,但需要有思想来照亮,要善于从琐碎的生活中有所思考和发现,然后记录下来,这显然比刷微信、喝酒作乐有意义。
关于新作:文风质朴,故事隽永动人新作《芳草地去来》,收录了鲍十的三部中篇小说精品:《三合屯记事》、《芳草地去来》和《我的脸谱》。
鲍十的小说或写东北故里乡亲的人性故事,或写城市青年知识分子的心路和情感历程,文风本然质朴,情感热切炽烈,故事隽永动人。
如《芳草地去来》中的人物,他们的灵魂是朴素的,而这是天生的,天赐的。
作者实质上已触及了人的存在本质问题,表现出与海德格尔的所谓“诗意地栖居”相一致的精神向度。
作者简介鲍十,原籍黑龙江省。
广州市文艺报刊社社长兼总编辑,广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著有中短篇小说集《拜庄》、《葵花开放的声音——鲍十小说自选集》、《生活书:东北平原写生集》、《扮演者手记》,长篇小说《痴迷》、《好运之年》,日文版小说《初恋之路》(日本讲谈社)、《道路母亲·樱桃》(日本东方出版社)等。
另有《子洲的故事》、《葵花开放的声音》、《冼阿芳的事》等中短篇小说被译为日文刊载。
中篇小说《纪念》被改编为电影《我的父亲母亲》,电影《樱桃》改编为同名电视连续剧,短篇小说《葵花开放的声音》被改编为同名话剧(剧本刊载于日本《異文化交流》,并于2013年11月28日在日本拓殖大学公演)。
作品被各种选刊选载或收入多种年度选本。
短篇小说《冼阿芳的事》入选当代中国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
【记者 郑丝咏】图片由受访者提供(署名除外)【编辑 Nancy】